苏铭也不作答。
倒是南宫信主动打破这尴尬道:“陛下已然是知道了这一切的起始缘由,又何必再明知故问呢。”
“哈哈哈!”南宫宇云爽朗一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大哥你的眼睛。”
苏铭此刻微微一笑道:“王爷说的没错,陛下你要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不必拐弯抹角。”
“好!”南宫宇云一笑道:“既然苏先生你是痛快人,朕也就直说了,这次找你和大哥过来,主要是为了通天塔试炼名额的事情。”
听到这里,苏铭的眉头不禁一皱道:“陛下铺垫了呢么多,不会是想取消掉苏某的名额吧!”
南宫宇云摇了摇头。
“苏先生不必多心,朕既然给了群臣一个名额,就不会出尔反尔的,只是.……”
苏铭道:“只是什么?”
南宫宇云此刻微微一笑,转头对着一旁的南宫信缓缓说道。
“大哥可记得,上次通天塔试炼,一共有几个名额,分别都给到了哪里。”
南宫信微微一愣,随后答道:“每次通天塔试炼的具体名额由上界规定,分到我们淮南国再由朝廷下发。”
“臣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上一次通天塔试炼淮南国共有九个名额,皇室自己留下一个,胡氏商队一个,淮南卫一个,朝廷众臣两个,淮南国民间四个。”
“不错。”南宫宇云缓缓说道:“那大哥可知此刻通天塔试炼,我们淮南国又有几个名额?”
南宫信缓缓说道:“今年不知为何,上界给道我们淮南国的名额就只有两个。一个名额被留在了皇室内部,另外一个交于群臣举荐。”
“说不不错。”南宫宇云缓缓点头道。
南宫信愣道:“可是,这和今天陛下要找我和苏先生有什么关系么?”
“有,当然有。”南宫宇云缓缓说道:“大哥你也清楚,往年淮南国的名额虽然不多,但淮南国各方阶层都有一定的名额。”
“可是,此次情况特殊,留给淮南国名额就只有两个,皇室的名额是必须要保留的,所以剩下的这一个名额,名义上是给群臣的不错,可获得名额者同样要有说服淮南国各个阶层的能力。”
苏铭微微皱眉道:“不对吧,如果只有两个名额的话,那胡氏商队的名额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南宫宇云微微一笑,南宫信连忙解释道:“苏先生别误会,在下忘记和你说这件事了,胡氏商队此次的名额属于特殊名额,不计算在整个淮南国名额当中,乃是通过其兄胡天青的能力所得到的。”
苏铭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即使如此,陛下想要在下做些什么,不妨直说吧。”
“爽快!”
南宫宇云缓缓说道:“群臣和淮南卫指挥使联名保举苏先生您,这一点朕依旧承认,也就是说,淮南卫和群臣的肯定,苏先生你已经拿到了。”
“至于皇室的,朕这边也承认了,也就是说,苏先生只需要再获得民间的肯定,这事便算是成了。”
“怎么做?”苏铭淡声道。
南宫宇云沉思许久,随后说道:“这样吧,淮南国在与司南国边境上有一个小镇叫归谷镇,一直盘踞着一股山贼势力,为祸整个归谷镇的百姓许久。”
“现如今离通天塔试炼还有十天时间,你若是能在十天之前剿灭这股山贼,也算是造福了一方百姓,倒时候再取这剩下的通天塔试炼名额,便名正言顺了。”
“这……”南宫信有些为难的说道。
一旁的苏铭却是直接了当的说道:“好,没问题!”
“苏先生。您……”南宫信一脸惊愕的望着苏铭,正欲张口之际,却被苏铭微微摆手给打断。
“无妨,皇帝陛下所说合情合理,在下没有拒绝的理由。”苏铭缓缓说道。
“很好!”南宫宇云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虽然说这次是苏先生自己的考验,但再怎么说也是为了朝廷办事,这样吧,我给予你调动归谷镇驻军的权限,印信我一会会派人送去大哥府上。”
苏铭缓缓的点了点头。
“好,那今日就到这,时间紧迫,苏先生尽快动身,朕在白帝城等你的好消息!”
说罢,南宫宇云缓缓的起身离开,随着他的离开,这一众侍卫等也跟随而去。
随着南宫宇云的离开,南宫信则是一脸忧郁的说道:“苏先生,这下事情麻烦了!”
苏铭闻言眉头微微一挑道:“怎么?”
南宫信叹道:“即使苏先生不答应陛下此事,在满朝文武都已经保举先生的情况下,有我在旁边周旋,陛下也无法因为这个理由扣下先生你的试炼名额。”
“无妨。”苏铭风轻云淡的说道:“不过是去剿个匪而已,此事不难。”
南宫信叹道:“先生错了,这归谷镇的匪患可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有何难处?”苏铭问道。
南宫信缓声道:“先生有所不知,这归谷镇地形相当奇特,除了多山之外,最让人头疼的地方就是洞穴奇多,而且错综复杂处处相连。”
“若是时间充裕,在下倒是相信先生定能解决此事,可眼下时间只有十天,还要去除路上耽搁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别说剿灭了,就想要找到一点山贼有关行踪都极为困难。”
“更何况据传闻,这群山贼并不简单,这些陛下都是知道的,这很明显,就是陛下为苏先生你挖的一个坑。。”
面对南宫信此番说法,苏铭此刻倒是沉思了一会。
“无妨。”沉思良久的苏铭缓缓说道:“皇帝若是真有心为难我,逃避便是毫无用处的。”
闻言,南宫信也是长叹了一口气。
如苏铭所说,若南宫宇云真要发难,即便这一次逃避过去,他也一定会有下一环再等着。
只是,南宫信和苏铭此刻,都还未看出南宫宇云心中具体所想。
为难一个人,是需要一个理由的。
在这之前,苏铭虽然和京中的官僚势力包括淮南卫有过一些冲突,但以南宫信对皇帝的了解,这些事情还不足以让皇帝的重视。
毕竟,身为一国之君,最重要的就是平衡之道。
即便姜清名义上是皇帝的亲信,也必须要遵循这个道理。
此次对苏铭发难,难道是因为胡氏商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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