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陆暖重新介绍给大家认识了之后,宴会的场子明显的热了起来。
歌舞入场,大家在这一片喜气洋洋之中,夸赞陆暖的声音络绎不绝。
大家都赞叹这青菜种植术绝世无双,希望与楚家多多合作。
楚迎坤更是笑得跟个弥勒佛一样,当众宣布这青菜种植术所有收益都是陆暖所有。
这下,大家更是对她的身份坚信不疑,赞美之词不要钱一样的丢了过来,都想着赶紧讨好一下宣德县主。
除了楚云海。
他正恶狠狠的瞪着坐在楚老夫人边上言笑晏晏的陆暖,牙关死死的咬着。
这个臭丫头,不就是害他得罪了楚迎乾和荣富园的那个送菜丫头吗!她竟然是陆暖!
楚云海甚至怀疑,他女儿楚红惠会染上那个脏病,都是陆暖动的手脚!
“老爷,”乔思琳看到楚云海眼神阴鸷的看着上面,不由得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您想什么呢?”
“陆暖,”楚云海说着,抿了一口酒:“我之前之所以会因为一篮子青菜得罪了荣富园和江海院,就是被这丫头激的!
我怀疑红惠的事情,也是这丫头干的,红惠不可能自己染上脏病!”
听到楚云海一口一个楚红惠,乔思琳心里烦透了。
但是还是耐着性子道:“老爷,虽然坤儿和大嫂都说那孩子已经痊愈了,
但是您想啊,一个傻了十年的姑娘,怎么可能短短一个半月就能聪明到能研究出冬日种植术?
我估计呀,陆暖她顶多也只是恢复了普通人的模样,不像过去一样痴傻无状,您看,她到现在都没有公开讲一句话呢。”
楚云海被乔思琳这么一劝慰,倒是也觉得有点道理:“难道是荣富园的对红惠下的手?”
“老爷何必钻这个牛角尖,如今我们院儿可不比过去了,您得多关心关心自个儿的儿子才是。”乔思琳说着,语气里已经免不得带上了几分不耐。
楚云海看了乔思琳一眼,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愤愤的饮了一杯酒后,楚云海盯着陆暖看了一会儿,悄悄起身离席了。
另一边,常亭很快把这个消息飞鹰传书送了出去,因为担心纪希梵,所以他放飞了信鹰就直接回了宴会厅。
所以他没有看到,守在宴会厅外面的无迹无声无息的拿住了信鹰,把里面的信纸掉了个包,重新放飞了信鹰。
最近他们可没少调换信鹰,内容都是陆暖“为了促进凌淳和纪希梵的关系”而特意准备的。
这封信中的内容,是:今日楚府年岁宴,纪公子贪杯多饮醉得一塌糊涂,醉中言及想念将军。
也不知道凌淳收到以后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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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府的年岁宴一直持续到了半夜才散去,而陆暖则早早的就陪着楚老夫人回了荣富园。伺候着她老人家睡下后,陆暖提着一盏灯笼,在院子里把无影无踪无迹三兄弟喊了出来。
看了那被无迹拦截下来的信之后,陆暖把信放在灯笼里烧了,然后从怀里掏出三个大红包:“过年好,这是给你们的红包!”
“大小姐,我们都这个年纪了,不收压岁钱了。”无影拒绝。
“你不要我要!”无踪一把抢过了无影手里的红包。
无迹若无其事的把红包揣进了怀里,后道:“王爷近日来信问道,大小姐什么时候回京。”
“我不是很放心大哥的身体,所以打算初五就动身回去。”
“恐怕大小姐走不了。”无迹认真道:“方才年岁宴时,楚云海把楚红惠接了出来,安置在了偏院里,还给她请了大夫。”
听了这话,陆暖周身的气息一下就冷了下来:“这么说的话,多少得收拾完楚云海才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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