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捣毁越州的人贩组织的时候,凌淳曾经说过有发现不少被挖了心脏的女子。
陆暖当时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在白盛婴说心蛊是由什么炼制而成的时候,陆暖也觉得白盛婴是在骗人。
毕竟无论哪个地方有人丢失,都不会悄无声息。
可是此时此刻,白盛婴告诉了陆暖这件事,陆暖便知道,白盛婴没有在撒谎!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陆暖狠狠地瞪着白盛婴,恨意弥漫上头。
“自然是为了你了。”白盛婴叹了口气:“实不相瞒,一切虽然都在本座的掌控之中,可是人心到底是多变的。
楚红惠入了王府之后,逐渐就生出了野心。
她不敢对你母亲下手,便只能寄希望于把你杀了让本座高兴。
可本座并不想杀你,只让楚红惠给你用了致你发胖的药物,让你保持着一个傻子胖子的模样。
但是这种药啊,长年累月地服用之后,即便是断药了,也会有很多后遗症。
你脑疾好了之后整个人大变样,本座发现你和你母亲年轻的时候太像了。
那时候你母亲已经过世,本座好歹与她欢好一场,总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炼制心蛊,的确就是为了把你身上的后遗症治好而已。”
说完,白盛婴放下二郎腿,支着下巴看着陆暖:“没想到吧,本座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陆暖厌恶地看着白盛婴,一时间心里不知道该作何想法。
“你兄长的病,虽然本座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是确实已经没有影响了。
暖儿,你着实让本座十分惊喜呢。”
听了这话,陆暖稍稍放了一点儿心,随后又道:“按你所说的,你应该是不想见到我的才对,为什么后来要跑去庆州找我?”
“本座是去找皇蛊的,只是你也在那里而已。”
“我不信,以盛妩当时的身体情况,如果不是你有意为之,她去不了庆州。”
白盛婴没说话,许久之后叹了口气,一副无奈的模样:“好吧好吧,便就告诉你了。
是盛婴那家伙,每到他的衰败期前,他便会十分强大。
当时他察觉到了本座在调查你,所以想去看看你是什么人。”
听了这话,陆暖咬了咬后槽牙。
这一切都发生得极为自然,即便是陆暖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合适。
毕竟,不管是白盛婴还是盛婴,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鹤楼,那个杀手组织,和你有关吗?”陆暖忽然想起了这件事。
白盛婴听到“鹤楼”这两个字的时候,先是顿了顿,随后摇头:“本座不屑做这种事情,鹤楼与本座从无干系。”
“他们有一种非常狠的毒,似毒似蛊。”陆暖提醒了一下:“我不觉得和你毫无关系。”
“这世上会毒会蛊的,又不止本座一个。”白盛婴笑了笑,随后抬手一指,指向了身后:“他就会呀!”
陆暖循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正好对上了沈烁年那双有些惊慌,但是却还算镇定的双眸。
“这个时候,玩儿挑拨离间这一手,就没什么必要了。”陆暖收回视线,有些厌恶地看着白盛婴。
白盛婴轻笑一声,随后打了个哈欠,道:“子时快到了,我们的问答环节也结束了。”
话音才落,身后那些蒙面人就抽出了长刀,架在了盛妩他们每个人的脖子上。
白盛婴眯着眼睛看着陆暖:“你若是敢忤逆本座,本座就将他们四肢砍断,扒皮抽筋,用尽最残忍的方式,将他们一个一个,折磨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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