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之后,送人的船回来了,武青便命令士兵们将倭寇抢夺来的东西全部装船,而后由士兵押运回杭州府。
这两天赵构和秦桧都恢复了不少,除了还有些虚弱之外就没什么了。
武青让他们先行,到杭州府修养,自己很快就会过去。
又在岛上待了几日,武青才带着剩下的士兵,还有那些倭寇俘虏返回内陆。
船在睦州港靠岸,岳飞和苏定早就在那里等着武青了。
一行人略微修整了一下,日次便赶往杭州府。
武青剿灭倭寇,俘虏对方八百余人的消息早就传出去了,一路上都有百姓聚集,他们朝那些倭寇吐口水,扔石头,武青丝毫都没有制止。
这些家伙跑到大宋来撒野,残忍的杀害了那么多的百姓,又羞辱了如此多的女性,百姓心中有气,当然要让他们释放一下。
足足行了三日武青他们才回到杭州府,孙腾带领一众杭州府官员出城百里相迎,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喜悦之色。
因为倭寇之事,孙腾几乎成了众矢之的,百姓们虽然不敢跑到他面前骂他,但每日他都会收到莫名的信件,其上所言的事也只有一件,那便是他的无能。
孙腾是个好脾气的人,虽然他出身当地的名门望族,但却从来都不会欺压百姓,也不会堵塞言路,更不会因为百姓骂了他他就会去找人家的麻烦。
这么多天,孙腾被百姓给骂的体无完肤,如果不是倭寇被剿,武青又抓了这么多回来,他几乎都要抑郁了。
“孙大人,劳烦你发告示,告知整个杭州府各地,就说五日后我们将处置那些倭寇,可以请大家来观瞧。”
“不过小孩儿和女子不能前来,若是有被倭寇抓走的女子实在想看,那适当的可以放进来一些。”
“但你要事先对她们言明,官府会将这些倭寇剥皮抽筋,再点了天灯,胆小者甚观。”
武青的话令孙腾十分惊讶,原本他想着只是将这些倭寇斩首,哪里会晓得武青会用这种办法对付他们。
“大人,如此行事是否有些残忍?”
壮着胆子,孙腾朝武青询问,后者冷笑了一声,道:“对待有些异族必须如此,好了,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办,另外你再将整个杭州府地界的行刑之人全都招至府中,这可是个大场面,人少了撑不起来。”
摆了摆手,武青示意孙腾抓紧去办,后者不敢再多言,立刻就去处理此事了。
五天之后,杭州府刑场,此时这里摆了足足八百多个桌案,每个桌案都用铁链固定,结实无比。
在那些桌案之上绑着那些倭寇,他们之中有好几十个都是宋人。
东洋鬼子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这些宋人却是清楚,他们不断的嘶嚎着,但却无人理会。
刑场之外,百姓们已经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为了方便观看,武青还特意嘱咐杭州府准备了高矮不已的凳子。
最前面的百姓坐在矮凳上,这样就不会阻挡后面人的视线。
但即便如此,依旧有许多人都看不见刑场内的情况,来围观的百姓实在是太多了。
不仅有本地的百姓,那些曾被倭寇荼毒的几个村子的村民也全都来了,便是梨园村的人也悉数到场。
他们对倭寇恨之入骨,只想看他们受尽折磨而死。
辰时将过,武青率领杭州府一众官员到达刑场,赵构和秦桧也跟着来了。
此刻,从各地征调来是行刑人员已经就位,他们都站在桌案之侧,手中拿着一把很薄的尖刀。
“诸位行刑者,你们不要有压力,我并不是要这些倭寇的整张人皮,你们只需尽量的剥就可以了,不完整也没关系。”
“不过有一点你们要把握好,就是尽量不要弄死这些家伙,因为接下来还要点天灯呢。”
“各位乡亲,接下来的行刑场面会十分血腥,有担心看了之后吃不下饭的最好现在就离开。”
刑台之上,武青站起身,中气十足的对下面的人说道。
“我们不走,大人,活剐了这群畜生。”
“对,好好的折磨他们一番,让他们残害咱们大宋百姓,这就是报应。”
武青话音一落,百姓们便群情激奋,大喊了起来。
见没有人要走,武青笑了笑,而后下令行刑。
八百多个行刑者开始动刀,那些倭寇的头发都已经被刮干净了,所以他们便从头开始,缓缓剥皮。
这种疼痛还不是很厉害,所以大部分的倭寇都没有大喊大叫,只有一少部分被吓破了胆,所以才会哭嚎。
剥皮是个细致活儿,这些行刑者并不是专业的,所以大多数的人都没办法剥下完整的人皮。
两个时辰之后,剥皮工作完成,行刑者开始抽取倭寇身上的筋。
这个过程可是十分疼痛的,先前那些硬扛的倭寇终于忍不住大喊了起来,嘴里说着武青他们听不懂的话。
直到傍晚十分,抽筋工作才完成,此时已经有不少倭寇都受不了这种折磨挂了,但大部分的倭寇都还活着。
“大人,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求你了。”
这时,距离武青比较近的一个家伙大喊了起来,武青听的出来,此人正是崔九。
“原本你是有这个机会的,但你放弃了,来人,将活着的倭寇用油布绑了,挂在杆子上,准备点天灯。”
如果说前两种折磨会让这些倭寇痛苦,那么点天灯绝对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在武青的命令下,那些倭寇都被缠上了油布,挂在了高杆之上。
等到天色一黑,武青便下令点火,五百多个倭寇都被点了天灯。
他们被包裹的如同蝉蛹一般,因为这油布之中所含的油并不是很多,所以燃烧的很慢。
一阵阵极度痛苦的嘶嚎声从那些倭寇的嘴中传出,火焰从他们的脚开始燃烧。
烧了一会儿之后,那些倭寇体内的油脂被炙烤了出来,火焰就会变大一些,而后“嗞嗞”作响,就好像是在烧烤。
一股独特的肉香味儿传了出来,即便是隔着百丈都能闻到。
“王爷,武大人此举当真是残忍无比,咱们是不是要阻止他?毕竟他所代表的是朝廷。”
这时,秦桧把脑袋凑到了赵构的耳边,低声对他说道。
后者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来到了武青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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