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健哥鄙夷地抬头望去……
我靠,这扇子……也忒大了吧?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后堂处窜出一个人来,面目狰狞,犹如跳神,正是吴奇,这货双手中紧紧握着一柄五尺长短的巨大蒲扇,更像个神了。
太他妈有视觉冲击力了。
这么大一只蒲扇,轻轻一挥,连人带魂只怕都飞到九霄云外了。
吴奇窜上前来,二话不说,闭上眼就是一通狂扇。
只见狂风阵阵,飞沙走纸,屋子里一片飞舞景象,仿佛被龙卷风肆虐了一般。小健哥和西门操冷不丁被扇的双目难睁,嘴巴鼻子都歪到了一边。
他姥姥地,这架势简直就是铁扇公主舞着大扇子狂扇火焰山。扇得我齐天大圣都要掉到火堆里了。
他姥姥,越扇越来劲了,一辈子没玩过扇子似得……
还扇……
“……停……老子嘴巴都被你扇歪了……”
西门操嘴巴歪到了腮帮子上,竟然还能说口齿清晰吐出字来,也算得上奇迹了。
大扇在手,吴奇玩得正起劲,忽听主子骂,赶紧停下里,媚笑道:“主子,这扇子就是强大,管有什么狗屁臭屁一扫而光啊。”
“……连老子都快被你扫出屋子了。”西门操没好气地骂道。
“主子……小的不是有心……”
“你他……还有心有肺?”
“不过……主子,确实屋子里没臭味了。”
西门操真是被臭屁熏得焦躁不安,真想骂个痛快。逮谁骂谁,扭头又向罪魁祸首小健哥泼去:“臭小子,老子在啃鸡,你胆敢放臭屁……”
小健哥及时回堵:“这可不能怪我,是你说有屁就放,此时本少爷只不过才放了一个屁而已,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老子让你放,你就放,老子让你死,是不是你也要去死?”西门操怒气不打一处来,脑门火气直往上窜。
小健哥淡定道:“操兄何必为了一个屁这么大火气,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你他妈的臭屁熏天,还怪本公子小题大做,本公子在你吃饭的时候这样,是不是也是小题大做?”气急之下西门操语不择言。
只见小健哥保持着友好地姿态大度道:“可以呀,操兄如果想小题大做,不用等到吃饭,现在就可以放屁……,你放心,不管放多少,本少也绝不会怪你的。”
“你小子油嘴滑舌,在老子地盘上卖乖,先给你记着,等老子心情好了,在算账。”
等到心情好的时候?我看你现在连屁也放不出一个吧。小健哥暗自讥嘲一声,轻咳一声,换了口气道:“咳,操兄,咱们是不是不要再探讨这不雅的问题了,是不是应该探讨一点有意义的事情呢?”
西门操发泄了一通,火气消了大半,心里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翻着眼珠,斜视小健哥,轻蔑道:“你小子来我这里,除了放臭屁,还能干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小健哥笑答:“操兄还真不了解我啊,本少爷在干有意义的事情之前,往往都会放一个臭屁。”
呲牙一笑:“操兄现在算是长见识了吧?”
“哼,本公子倒是见识了你健少放臭屁的本领,就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本领。”火气消了,西门操也恢复了本来善于伪装的面孔,话也说得不再粗污低级。
小健哥嘻声一笑,满脸和气转开话题:“一个臭屁的小插曲到此为止,就不要再探讨了,以免再伤了感情。下面咱们是不是探讨一点有意义的事情缓和一下气氛比较好呢?”
“你小子又要玩什么花招?”西门操眉目一紧,神色添了一分警惕。
“不是玩花招,是商量事情。”
西门操狡诈的眼神在小健哥面孔上一扫,哼一声:“你小子又是为了怜儿而来吧?”
这流氓心知肚明,没必要兜圈子,小健哥也没有兜圈子的打算,便回道:“什么也瞒不过操兄犀利的双眼。”
西门操冷笑道:“你小子上次来探听契约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你的心思,心里面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在我面前别想玩花招,有屁就放。”
又让我放屁?难道还没尝够味道?小健哥暗笑。
“呵呵,操兄多心了,在你犀利无比的操兄面前我怎么敢玩花招呢?”小健哥一如既往的保持谦虚,笑脸如风道:“既然操兄这么直率,我有话也就直说了,今日再次前来拜访,确实是为怜儿而来,小健厚着脸皮恳求操兄高抬贵手放过怜儿……”
“没门!”话未完,西门操直接一声枪毙。
西门操的态度小健哥早有预料,笑眯眯道:“操兄不要一棒子把人敲死嘛,听我把话说……”
“没得商量!”又是一声。
小健哥不肯放弃希望,厚着脸皮曼笑:“你出个价?”
西门操脑袋一甩:“你小子今天是来找不自在吧?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最讨厌那种人?”
小健哥笑容灿烂,怎么看都不像令人讨厌的人,于是可爱地眨眨眼,回道:“操兄讨厌我没关系,可是总不能跟银子也过意不去吧?”
西门操眉毛微微一跳,似乎有了那么一丝动心。
天底下有谁会跟银子过不去呢?
于是小健哥张开五根手指面前一晃:“这个价。”
西门操脑袋轻抖了抖,神色似乎不屑一顾。
“五万两,难道还打动不了操兄的心?”
五万两赎一个丫头,绝对是天价了。
谁能不动一动心?
可是西门操有心吗?
可以肯定,没有良心。
所以西门操继续蔑笑。
小健哥的金钱攻势出师不利,竟然在一个流氓面前受阻。
小健哥不信邪,豁出去了,拧起眉头,呐喊一声:“再加五万!”
这架势,小健哥从来不轻易向人展示,只有在赌场上红了眼,才难得一见。
赌命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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