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上舞台,阿黛尔瞬间点爆全场,声音几乎将屋顶掀翻,按照流程,阿黛尔需要介绍沈叔焱的身份,但是这一次她却遭遇了滑铁卢。
沈叔焱出场,她甚至来不及开口,台下的灯牌齐刷刷亮起,但是沈叔焱的名字,声浪一阵一阵,如排山倒海而来。
惹得台上的阿黛尔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以为只是一个平常的小明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受欢迎。
站上舞台,不同于台后那样看上去有点沉默,他整个人都散发着光芒,尽情展现自己的魅力。
原本许多因为阿黛尔才来这里的粉丝,现在竟然情不自禁跟着举着灯牌的女孩子们,用腔调奇怪的声音呼喊起沈叔焱的名字。
嗓音是沈叔焱的优点,只可惜早些年被他们公司给坑了,歌声在体育馆里悄然响起,阿黛尔眼睛忽然就亮了,作为一个歌手,她不得不称赞这个声音是真的特别好。
两人倾情对唱,配上乐团的伴奏,直接点燃所有观众的热情,而在台下,C位座位上,说好了不来的阿尔法忽然出现。
她侧了侧头,忽然就明白自己家那个傻姐姐为什么会痴迷人到这种地步,甚至还威逼利诱利用人家的司机想要见一面。
一场表演结束,台下的观众久久不能回味,直到保安催促离场,走出去老远,还能听到外面的人讨论着,这个男孩儿真棒。
华夏人显年龄小,他们更习惯称之为男孩,阿尔法轻车熟路的走到后台,沈叔焱刚卸完妆,阿黛倚在化妆台上说着聊骚的话。
“咳咳。”阿尔法轻咳几声,瞬间吸引了里面人的注意力。
沈叔焱微愣,脸色沉了沉,一想到这个女人在飞机上开的玩笑,他就完全笑不出来。
阿尔法神情无辜切无奈,为什么一个男人能记仇记到这种地步?如果沈叔焱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绝对要跳起脚来反驳,那刀抵着脖子开玩笑,还怪他不该记仇,那他的心是有多大呀?
阿黛尔吹了声口哨:“正主来了,那我先撤了?”
她一离开沈叔焱附近,沈叔焱仿佛卸下了担子,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可想而知,他被阿黛尔的开放着实招架不住。
走到门边,原本准备出去的阿黛尔脚步微顿:“差点忘了一件事,乐队有一个女的惦记上他了,刚才被我赶走,不过我猜,以她的性格,多半会盯在停车场准备扑人,小心噢。”
说罢,她摇曳着身姿离开,沈叔焱收拾好自己,一回头发现阿尔法竟然还没走,一脸震惊:“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来找你的。”阿尔法态度诚恳,“你刚才也听到了,有人盯上了你,准备霸王硬上弓,我送你离开。”
沈叔焱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谁让你保护了?我一个大男人还怕半路拦截吗?开什么玩笑!”
“她有这个。”阿尔法做了一个枪的手势,“你要知道,不是哪个地方都像你们国家一样安稳,这里有很多不可控的因素,明白吗?”
恰在这时,沈叔焱的电话响起,是助理的来电,因为演唱会和广告拍摄时间太过于接近,所以助理提前去给他安排广告拍摄了,所以才会放他一个人在这里。
沈叔焱冷笑一声,如果那个人真的有枪,阿尔法在这里就能保证绝对安全吗?
阿尔法叹了口气,任由沈叔焱离开,她则跟在后面,思来想去,做好了准备,如果沈叔焱无法料理这个女人,那她就出面。
实际上,她本人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出面了,但是这一次,阿尔法的到来毫无用武之处。
隔着老远的距离,她眼睁睁看着这个号称是m国娱乐圈最难缠的贝斯手,就这样三言两语被沈叔焱搞定,甚至在离开的时候,不忘记露出最好看的笑容,然后挥手离开,甚至连武器都没来得及掏出来。
解决了一个麻烦,沈叔焱找到自己的车,刚准备开车离开,副驾驶的车窗被敲了几下,阿尔法弯下腰,无声开口。
沈叔焱扯了扯嘴角,思来想去,还是给她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毕竟他是一个男人,要吃亏也是这个姑娘吃亏。
“你去哪儿?今天我心情好,送你一程。”沈叔焱目光正视前方,带着矜傲。
“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解决她的?”阿尔法难得露出几分迷茫,这超出了她的预计,或者说不该这么顺利才对。
沈叔焱启动车子,开出停车场,他神色淡然,但眉宇间难言得意:“当然是因为我是沈叔焱了。”
阿尔法无从反驳,因为她觉得沈叔焱说的或许就是对的,车没有蹭多久,刚开出停车场,沈叔焱就准备把她扔在路边。
“飞机上的事我很抱歉,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那只是饴糖做成的道具,要不然也不会被带上飞机。”阿尔法态度诚恳,她不忘了补充一句,“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
沈叔焱吃软不吃硬,时间过了这么久,他早就不记得了,既然阿尔法开口,他勉强点头:“这件事我不跟你计较了,但绝对不能有下一次。”
“好。”阿尔法答应的很爽快,她思来想去:“对了,你今晚是不是没什么事?我请你喝酒,算是赔礼道歉。”
沈叔焱有几分犹豫,这样貌似不太好吧,但最后,看着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沈叔焱可耻的心软了,他矜傲道:“也不是不行。”
这顿酒喝完,莫名其妙两个人的距离就拉近了,这是阿尔法第一次主动去靠近一个人,也是沈叔焱第一次让别的女人进去自己的圈。
m国的酒吧里面,摇曳的灯光,纵情的舞蹈,还有交织的杯盏,谱写出一副纸醉金迷的画面,台上的乐队激情四射,尽情展示自己的音乐才华,。
他们的演奏技巧其实比许多正规乐队都要强,只不过没有遇到自己的机遇,所以才会在这里做助唱。
乐队的主唱今天貌似身体不舒服,几首歌唱下来,咳嗽声就没有停过,下面的人忍不住谩骂,他们花了钱,看的就是表演,至于生没生病,就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就在台下忍不住扔酒瓶子的时候,沈叔焱戴着酒吧party的猫眼面具走了上去,阿尔法觉得很奇怪,这明明不关沈叔焱的事。
可事实就是,戴着面具的沈叔焱上去之后不知道说了什么,主唱就把吉他交到了他的手里,吉他相当于是这个乐手的命,阿尔法越来越不解了,沈叔焱为什么能做到让别人心甘情愿去相信他呢?
音乐声起,清咧的嗓音不再是刚才嘈杂的音乐,而是简简单单的爱尔兰民谣,刚开始沈叔焱开嗓,因为和酒吧气氛格格不入,险些被人扔酒瓶子。
阿尔法伸出一只手去把瓶子接住,眼神冷冷扫过在场的人,老板是个有眼力劲儿的,知道这人不能得罪,老板开口充当和事佬,既然没人敢闹事。
这首歌阿尔法小时候听过,讲的是父亲将二十多岁的女儿嫁给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做童养媳,女儿忍不住问父亲为什么要这样给她安排,父亲说,等少年长大了,就会代替父亲照顾她。
可这个故事的结尾,少年没有来得及长大,穿着丧服的女儿一边哭一边给死去的丈夫做寿衣。
在这种音乐声中,人的心渐渐失去了浮躁,渐渐冷静下来,他们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降低了,甚至有人配合的开始打起拍子,跟随着唱起来。
然后是第二首第三首,选取的都是耳熟能详的歌曲,在沈叔焱带领下,极力的配合之下,这场无名的演出完美谢幕。
但观众的热情丝毫没有退却,沈叔焱清了清嗓子退回到阿尔法身边,喝了喝酒润了润嗓子。
忽然注意到身边的阿尔法一直在看着自己,眼神耐人寻味。
他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阿尔法笑眼弯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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