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这天授神卷的第一个问题,上面明晃晃的写着:“宫廷玉液酒”,然后给了三个空,让填写后边的三句话。
苏未晚石化在当场,只觉得当真是荒唐而又好笑,如果,答案真的是她所想的那样,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个留下天授神卷的人根本不是什么能人异士,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穿越者。
这是在逗她吗?
而此时此刻,苏未晚的发愣,在别人眼中便是答不出来,便纷纷起哄道:“以往的那些都是小打小闹,当着自己能解开这流传下来的难题。”
“对啊,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答不出来赶紧下来吧,省的浪费大家彼此的时间。”
而林牧之则满眼都是担心和着急,如果裴公子真的答不出来,他不敢想那后果。太子却平静如常仿若苏未晚被逼上玉龙台和他没有半分关系,七皇子和九皇子幸灾乐祸,哼,让你这般不知天高地厚,倒是四皇子,眼中带着些许担忧。而魏老深邃的眼眸中当真是看不出丝毫的情感。
站在玉龙台上的苏未晚,听着台下的冷嘲热讽,视线在众人面上一一划过,心中冷笑,同时,心中开始期待下一个问题了。
这天授神卷,当真是为她量身定做,如果换成另外一个,即便是算无遗策满腹经纶,只怕也答不出来。
在众人以为苏未晚即将放弃的时候,只见苏未晚提笔干脆利索的写下了答案,众人面面相觑,“肯定是瞎写的”
“宫廷玉液酒,一百八十一杯,这就怎么样,听我给你吹“,当真是比“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有意思多了。
苏未晚写好了答案,便放置在了一边,怀着万分期待的心情,翻开了下一页,虽然苏未晚早有准备,可真看到上面的问题,依然忍不住笑出了声,第二题是一个猜词题,题面为有人得到一个梦寐以求的好东西,我和他说我朋友也想看,打一词语。
当真是只有穿越者才会这般说啊。
苏未晚从容的写下了无中生友四字,而台下瞬间炸开了锅,能答出来第一题已经让人震惊了,而现在,居然答出了两道题。
“他这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吧?”
“肯定是,三百年了,那么多能人异士都没有答出来,他怎么可能答的出来?”
“一定是花架子,看吧,结果出来,答案肯定是错的。”
而太子一行,当真是神色各异,有不相信者,有惊喜者,更有看不出什么神情者。
苏未晚深吸一口气,如果当真能把这第三个问题答出来,是不是就不用被秘密处死了,更有黄金千两啊,而到了这个时候,苏未晚相当有自信能答出来第三个问题,于是,很是镇定和期待的翻开了下一页。
而第三个题目,上面是一首七言诗,“血泼乾坤龙战时,玲女不知归来期,珑板腰肢捉板歌,可惜所游身上衣,穿桥迸进不依行,越师戈甲剡藤新。”
然而,后边的题目却和这首七言诗没有半分关系,而是只有穿越者才能看懂的一个问题。
“有一个四年一度的盛会,举办的时间分别是两千年,两千零四年两千零一十六年,下一次举办是那一年,为什么?”
苏未晚心惊,因为这下一次举办的时间,正是她来到从青州大陆来到这里的时间,答案于她来说,当真是简单的不能在简单了,可她的注意力,却放在了上面的七言诗上,总觉得这首诗不可能毫无作用的出现在这里。
苏未晚没有着急写下第三道题的答案,只静下心好好琢磨四言诗,而这些落在众人的眼中,便觉得是苏未晚答不出来。
“我就说吧,这题他怎么可能答的出来,看,编不下去了吧。”
“是啊是啊,真是白高兴了一场,以为终于有人答了出来,这题目总算是能公布出来了,也好让我们看看。”
“是呢,结果还是白高兴一场。”
“裴公子一定能答出来的,你们休要胡说。”林牧之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下去了,瞪了一眼嚼舌根子的人,面上带着坚毅。
如果,如果裴公子真的答不出来,可是要被秘密处死的,林牧之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呵。”
众人虽没有在反驳,可眼中明显写着不可能。
而此时的苏未晚,终于发现了七言诗的古怪之处,却原来,这是一个藏头诗,而每句诗的第一个字连起来便是:血玲珑可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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