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未晚心中没底,可魏覃书自信满满:“公子就尽管放心吧,我都记下了,动作上,想必也不成问题。”
苏未晚更是惊讶了,她本来都已经做好了魏覃书要求演练第二遍的准备了,却不曾想魏覃书居然这般自信。
“好,真是天上掉了个大馅饼,还刚好砸我一个人前边,你看,你这也算是知道了我的秘密,以后跟着我,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我绝对会罩着你,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在京城横着走。”
魏覃书却义正言辞:“公子,我不要吃香的喝辣的,也不想在京城横着走,但是我是真心想跟着公子,只要公子愿意带着我,这辈子,我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于魏覃书而言,是苏未晚把他从困境中解救出来,更是为了他谋生的手段,而现在,对他更是信任万分,把她最大的秘密告诉他,他怎能辜负了公子的信任?
苏未晚轻笑,哥俩好的拍了拍魏覃书的肩膀,:“好,好,我可不要你要生要死的,你只管做好的自己的事情就好,也不会奴隶你,放心,在我心里,你是我的合作伙伴,是有钱一起挣的朋友。”
魏覃书笑的开怀,这个裴公子,当真是对他的胃口。
“好了,我们不在这耽误时间了,要尽快为清玲医治她的伤,否则,越拖越麻烦。”
找到了合适的助手,苏未晚只觉得浑身通畅,和魏覃书开了门,看到门外尽职尽责的青团芷兰芝差,再次笑道:“你们随我来。”
一行人来到了清玲的门口,苏未晚再次对青团芷兰芝草道:“你们记住了,接下来的时间,定要好好守着这道门,不允许任何人进来,也不允许任何人打搅到我,你们可明白?”
“小姐就放心吧,青团定然会好好守住这道门的。”青团点头,小姐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破坏,而芷兰芝草再次对视,看来,她们的这位王妃,当真是既神秘又谨慎。
苏未晚领着魏覃书进了清玲的房间,清玲眼底闪过一丝惊喜,刚才苏未晚走后,她一直处于忐忑不安的状态,害怕苏未晚也没有办法医治,怕自己刚刚升起的希望再次破灭,而现在,所有的担心都消失不见了,只因为苏未晚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苏未晚怎会不理解清玲的感受,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轻笑:“放心吧,我准备好了,你准备好了吗?”
清玲深吸一口气,点头:“准备好了,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谢谢公子。”
苏未晚点头,看了一眼魏覃书,便给清玲注射了麻醉药,等麻醉药发挥了效果,拿起早已消过毒的手术刀,干脆利索的割开了清玲胳膊上的肉,而此时,站在苏未晚身边的魏覃书惊恐万分,他一个穷困的书生,哪里经历过这些,带着颤音:“公子,你这是做什么?赶紧住手,你这样会让她伤上加伤的。”
然而,苏未晚已然进入手术状态,怎会轻易分神,冷静的看了一眼魏覃书,尽管隔着帷帽,可依然把魏覃书看了个透心凉。
“你如果不想让清玲变成一个废人,就要听我的,不折不扣的执行之前告诉你的步骤。”苏未晚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和镇定,仿若天塌下来都不能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
魏覃书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心中更是挣扎万分,最终想要苏未晚往日的所做所为,决定相信她,稳了稳心神,终于拿起了属于他的手术器械。
对于魏覃书的选择,苏未晚很是满意,再次进入到手术状态,而此时,酒楼的前院,金班主带着一群官兵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金班主,你这是何意。”陶班主怒目而视,他是知道苏未晚正在后院给清玲医治的,而且苏未晚告诉他,一旦医治成功,清玲就能恢复如初,可医治的期间,绝对不能有任何人的打搅,是以,对于金班主带着官兵出现,陶班主尤为愤怒。
金班主冷笑,露出了新镶的金牙,“何意?陶班主,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清玲是个什么身份,你别说你忘的一干二净了。”
陶班主眦目欲裂:“金事成,你怎能这般狠毒,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哼。”金班主冷哼,随后高声道:“四季酒楼窝藏朝廷逃犯,按律是要下大狱的,只要你们交出来,既往不咎,否则,你们全都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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