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还想说什么,那老婆子却冲他摇了摇头,示意先离开这里,中年人不甘心,却也知道大势已去,便跨脚准备离开,苏未晚却道:“且慢着。”
中年人冷笑:“怎么,你看不了我娘的病,我寻其他大夫还不成了?”
当真是死鸭子嘴硬啊,苏未晚心知,今日如果这人就这般出了铺子的门,天知道明日会传成什么样子,冷笑道:“今日大家伙做个见证,我只问你一次,你今日和这位大娘来,目的何在。”
众人此时,已经有明白过来的,纷纷看向那中年人和那老婆子,眼底带着探究,这人和裴公子到底有何深仇大恨,非要用这样的手段诋毁还未开张的铺子。
中年人冷哼,上前一步:“我还是那句话,你自己没有那能力治的了我娘的病,你便说是我们故意诬陷你,裴公子,你当真是好手段,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而这时,人群中有人挤了上来:“裴公子,我是李大哥的邻居,李大哥说的是实情,李大娘常年没有生过病,可是却总是无缘无故的晕倒,有时候正在和我们讲话,便一声不吭的栽倒,所以他们家的地上都铺了一层铺被,李大哥就怕他娘摔倒给摔伤了。”
不知为何,自这个自称邻居的人出现之后,中年人眼底闪过一丝尴尬,而那老婆子的神情却发生了变化,带着些许悲意。
苏未晚眼底疑惑,既然是真心求医,可为何这两人给她的感觉,更像是故意闹事?难道这里面,还有她不知道的隐情?想到此处,不由的上前,再次给李大娘把脉。
“你这症状,有多久了?”苏未晚眉头紧皱,脉象明明没有任何问题,所以之前,她才判定这两人是故意找茬。
李大娘此时已经收敛了所有的情绪,眼底只留下淡淡的悲伤:“大概有两年左右了吧,一开始我么也只是以为缺少营养,栓儿没少给我想办法,可是无论我怎么吃,都是这幅德行,栓儿是个孝顺的孩子,一心想治好我,这两年家里的积蓄也都花光了,可是”
李栓,也就是那个凶神恶煞的中年人冷笑:“娘,你给她说这些做什么,人家一开始就认定我们是来闹事的,哼,也徒有虚名罢了。”
苏未晚磨牙,这人态度是相当不好啊。“李大娘,那今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李大娘叹气,伸手拉了拉李栓的手,“栓儿,我们既然是真心求医,便要有个求医的态度,裴公子或许真的和之前的大夫不一样呢。”
苏未晚更糊涂了,围观的众人也糊涂了,这唱的到底是哪出?本来以为是来找茬的,可到最后,居然是真心求医的,可是求医,是这个太态度吗?
只听李大娘继续道:“自我得了这种怪病,当真是没少找大夫,甚至什么都是有名气的大夫,可是他们先是装模作样的治疗一番,等骗够了足够的银子,便告诉我们,这病只能治标却治不了本,如此几次,栓儿便对大夫有了些意见。”
众人了然,难怪那李栓处处贬低大夫,原来是没少吃大夫的亏啊,可有脑子转的快的,忍不住问道:“可是,既然你们不相信大夫了,为何还要来这里?更何况,这铺子还没有正式开业,怎么想都不会有坐诊大夫啊?”
自李大娘说了这些,李栓的神情似乎有些颓废,眼底更是黯淡无光,“昨日,我碰到有人,那人告诉我,只要我今日按照他的要求做,他虽然不能治好我娘的病的,但是给我一些银子,能让我娘的物质上过的好一些。”
苏未晚了然,看来那人是笃定自己也无法治疗,还真是来踢馆子的。
青团那叫一个气啊,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算计小姐,上前一步,瞪着李栓:“那人长什么样子?”
李栓似乎是知道自己娘的病当真是没希望了,眼底的亮光一点点的熄灭,苦笑道:“那人穿着一身黑衣,整个人都藏在黑色的斗篷了,我还真看不清楚。”
又是这个人,和那个万寿节上算计她的是同一个人。
“李大娘,你这病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想试试,不过你放心,如果治不好,我不会收取你的银子。”
李大娘震惊的看着苏未晚,她本来都放弃了没成想而另一边,李栓一听苏未晚这话,赶紧跪倒在地:“公子,你要是真能救我娘,我李栓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我”
夏明从一号病房跑出来,对苏未晚急促道:“公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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