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眉头紧皱,似乎是在想这件事的可行性,依着他的口碑,皇上自然是信的,可是如果一开始这件事就是错的呢?
“公子就那么确定,那名舞者是故意为之,而不是无意间出现了差错?”
如果当真是那样,揪不出背后之人,那么裴钰便只能一辈子背负着刺杀皇上的名声。
苏未晚轻笑:“魏老,相信我的判断。”
魏老无可奈何,就目前而言,只能相信她。“你似乎是还有事情想问我?”魏老看苏未晚欲言又止,不由轻笑。
苏未晚心中是相当的纠结啊,总是说和凤凌溯要划清界限,却不曾想,这一次欠了凤凌溯这么大一个人情,尽管她自己准备的有后手,可是,凤凌溯却毫不犹豫的就把免死金牌给她用了。
这人情,当真是欠大发了。
而现在,苏未晚还有一个最深的感触,那就是有些事不能想,有些人也不能想,只要想了,便怎么也停下来,思念,如同潮水般涌来,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
“边关,现在是个什么情形?”
苏未晚叹气,那日风林宿把她从林牧风手中抢出来,却来不及说声再见,便带着慕玉琳姐妹奔赴战场,苏未晚当真是说不出什么滋味,伤心?失望?还是不可言说的醋意。
魏老复又坐下,听苏未晚提及边关,脸色却并不好看,“半年之前,本来边关已经节节胜利,眼看就能结束战事,却不曾想,睿王突遭不测,生命垂危,而之后虽然渡过危险期,双腿却无法站立,北宸国复又死灰复燃,边关撑的相当辛苦,就在前几日,皇上得知睿王已经能行走自如,便给了他边关的最新战报,睿王不曾休整片刻,便立刻奔赴了战场,而最新的战报,是昨日传来的,说是北宸国好像有南疆人相助,这场仗还有的打啊。”
“南疆?”苏未晚的眼底充满了疑惑,那个自成一国的南疆,怎么会去帮北辰国?
“魏老,消息可确切?”看来,她有必要走一趟南疆了,不管是为了芝草内体的蛊王,还是为了这次的战事。
魏老轻叹:“我怎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我国对南疆当真是不了解,所以啊,边关的战事,陷入了胶着状态。”
“我知道了,有什么最新消息,还望魏老能告知一二,也算是全了睿王对我的救命之恩。”吴坤如何,定要把这次的救命之恩还回去。
“公子是至纯至性之人,老夫佩服,放心吧,有新的消息,定然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只是现如今,公子定要想办法洗脱了这罪名啊。”魏老是真担心裴钰。
“让魏老担心了,我心里有数,放心吧,我不会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太子身上的,我自有我自己的法子,那人,这次跑不掉。”
苏未晚的眼底带着几分冷意,三番五次的害我,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告别了魏老,苏未晚走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街道,热闹非凡,可苏未晚却敏锐的察觉到,有人在暗处盯着她,恶毒,怨恨。
苏未晚冷笑,一个闪身进了前方的胡同,在错综复杂的胡同里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了一个死胡同前,而身后的人,再无处可隐藏,暴露在了苏未晚的跟前。
“你只是来监视我的,还是来取我性命的?”
如果是一个月之前,苏未晚不会选择硬碰硬,因为她徒有秦老的功力,却不会用也用不出来,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因为,在时老临走之前,用他特有的手法,激发了她身体内的功力,能够让她运用自如,更是给了她一套刀法,因为秦老的功法配合刀法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对于女孩子使用刀法没有美感,苏未晚当真是不介意,能保命比什么都强。
只是用时老的话说,现下,没有合适的刀给她用,所以只能先空手练功法,尽管如此,苏未晚依旧觉得身体轻盈无比,耳目更是比之前敏锐了不知道多少倍,如若不然,她也没办法发现有人跟踪。
“废话少说。”
黑衣人眼底带着嗜血的光芒,从腰间抽出上剑,一个闪身便欺身上前,而苏未晚已近不是一个月前的苏未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狭路相逢勇者胜,同样欺身上前,赤手空拳对上了黑衣人。
两人,在狭小的胡同里厮杀,胡同之外,是热闹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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