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溯的脸那黑的啊,简直比苏未晚刚刚研好的墨都黑,是以,问也不问,直接走到苏未晚身边:“家里有事让你回去一趟。”说话间,已经拉着苏未晚的手出了房间,隐隐约约听到魏覃书的控诉:“裴公子,那个独臂杨过的形象”
“你做什么,你弄疼我了。”转眼间,苏未晚已经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被拉出了冲霄阁,期间此次想要挣脱凤凌溯的钳制,却均以失败告终。
“王爷说,务必把王妃带回去。”暗影,也就是凤凌溯的声音相当的不爽,言语间带着怒气,苏未晚微怔,看着眼前的暗影,若有所思。
凤凌溯以为苏未晚还会挣扎,却不曾想,她盯着自己看了一阵子之后,便默不作声的跟在了他的身后,朝着王府的方向走去,而身后是气喘吁吁追上来的青团。
在沉默中,苏未晚被凤凌溯带到了她自己的院子,苏未晚进了门之后,不等凤凌溯说话,便直接吩咐青团:“青团,把门关上。”
这里虽然是睿王府,可青团心中向来之后苏未晚一个主子,当下便不折不扣的执行苏未晚的命令,凤凌溯眼睁睁的看着青团把他关在了门外,他作为凤鸣国堂堂战神,当真是没有吃闭门羹的经历,盯着眼前紧闭的大门,眼中冒火。
苏未晚回到自己的院子,摒弃掉心中所有的杂念,一心扑在了剧院开业晚会的设计上,却原来,在回来的路上,苏未晚想了一路,不管她现在混得有多风生水起,只要她还是睿王妃,便永远受制于人,永远无法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只要脱离了这里,她才能真正获得自由,想要脱离这里,她只能不断的提高自己,不断的让自己强大起来,强大到即便是睿王,即便是皇权,对她也无可奈何。
当苏未晚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看着眼前的节目单,看着一个个节目成型,心中当真是满足的不能在满足,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脖颈,透过窗户看着满天的繁星,所有的烦恼瞬间被净化。
“小姐,吃点东西吧,这是芷兰特意在小厨房用小火煨着的玉米排骨汤,奴婢这就吩咐下些面条。”
苏未晚从青团手中接过汤碗,闻着浓郁的香味,神色淡淡:“她有心了,不用下面了。”一口气喝完之后,便信步来到了庭院里,看着满天的繁星,“芷兰,你能把我送到屋顶吗?”
隐在暗处的芷兰温声,赶紧现身:“可以,奴婢这就送王妃上去。”说着,便伸手拖着苏未晚,几个起跳便把苏未晚带到了房顶。
“你先下去吧,我想自己待会儿。”苏未晚站在微风中,张开双臂,衣摆随着风飞扬,芷兰冲着不远处的阴影处看去,随后点头道:“那王妃小心点,有任何需要尽管叫奴婢。”
而不远处的阴影处站着的不是凤凌溯又是谁?他看着微风中的苏未晚,没来由的一阵心悸,只觉得眼前的苏未晚似是一只蝴蝶,好像随时都有可能随风而去,忍不住伸出手,上前一步,似乎是要抓住那在他眼中即将乘风而去的仙子。
自从那溶洞中归来,苏未晚的听力极为敏感,是以凤凌溯的脚步刚踏出去,她便已然察觉,只以为是此刻,心中一惊,脚下趔趄,眼看就要摔下去,凤凌溯眦目欲裂,短短的几步路却怎么也越不过去。
然而,苏未晚却并没有如预料般摔下房顶,似是本能般,以诡异的脚步稳住了身形,凤凌溯震惊在当场,而苏未晚更是震惊,随后想到自己出溶洞时那股托起身体的力量,心下了然。
这怕是那怪老土传给自己的功力了,想到那怪老头因着给自己传了功力,他自己便尘归尘土归土,心情更为低落。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这是要玩杂耍吗?”凤凌溯心知不可能在隐藏下去,沉了沉心,信步走到了苏未晚的身旁,明明是担心的话,可出口却像是在责怪。
苏未晚的视线在凤凌溯的腿上转了一圈,轻笑:“看来这慕神医当真不是白叫的啊,再说,王爷有美女相伴,怎大半夜的还跑到本妃的房顶?赏月吗?”
凤凌溯气结,“总比王妃和一个男子待那么久强的多。”
两人明明是掉进了醋缸里,却丝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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