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妃,我知道我知道。”暗昧终于找到了表现的机会,往后退了两步,和苏未晚并排走在一起。
苏未晚当真是好奇,便不自觉的看向暗昧:“到底怎么回事?”
“王妃啊,那当真是非常的精彩万分,当时啊,我和暗王爷正在京城,却看到了这附近燃起了狼烟令,把我们给吓的啊,带上了府里全部的精锐几乎是风驰电掣般赶到了这里,总算是把暗影给救了下来。然后.”
暗昧瞥了一眼前方没有丝毫反应的凤凌溯,而苏未晚正听到精彩处,暗昧却没了音,便忍不住追问:“然后呢?”
“然后啊,王爷就让我们这些府里的精锐,一部分被分到护城河那看着银子,还有一部分把青云县衙门给看管起来,最后一部分下河捞人,而王爷,就在河边不吃不喝,简直就成了个木头人。”
“暗昧,我看你是皮又痒了吧?上次去外地的差事办的可还顺利?”凤凌溯低沉而有些沙哑的声音,让暗昧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如果不是被王爷发配到了那么偏远的地方,他能没赶上王爷的大婚吗?
那经历,简直是惨不忍睹!
“嘿嘿,剩下的就让王爷讲你王妃听吧。”暗昧干笑两声,一个箭步窜到了暗影的身边,而暗影瞥了一眼暗昧,一言不发,继续埋头赶路。
苏未晚看着凤凌溯虽坐在轮椅上,可依旧挺拔的背影,神色复杂。
一行人回了京城,苏未晚却并没有去找七皇子汇报此行的结果,而是直接去了京兆尹府,详细的说了自己的发现,因着有被抓的黑衣人为证,还有作为睿王府的暗卫统领暗影陪同,京兆尹府不敢敷衍,直接带人想从青云县的护城河里捞出了银子,又火速的赶往青云县,从睿王府人手里接管了青云县。
青云县县令见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败露,神色灰暗,只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自己监守自盗的罪行,而刑部侍郎那脸色相当是精彩,他废了那么久都没哟破解的案件,苏未晚一两天却给破解了,在京兆尹府见了苏未晚,只拱了拱手,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未晚把事情捅到京兆尹府,便撒手不管,毕竟后续的牵扯太大,那里面可是有两位皇子的,七皇子和九皇子焦头烂额,而七皇子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找裴钰帮忙,当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而此时,苏未晚却惬意的坐在院子里花藤下的躺椅上,晃晃悠悠。
当然,如果身边没有青团的嘀嘀咕咕,这日子当真是美好万分。
“我的小姐啊,你都要吓死奴婢了,不行,以后小姐去哪我也要去哪。”
青团又是哭又是笑的,眼睛一刻也不肯离开苏未晚,当真是恨不得拿个绳子把两人给绑在一起,天知道她自知道自家小姐出事,当真是又惊又怕。
“好啦,你家小姐这不是没事吗?赶紧收起你的眼泪啊,我的丫头,怎么能这般软绵绵的。”苏未晚苦笑不得,可心底,却升起一股暖意,在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这丫头怕是唯一一个从头到尾,真心实意对自己好的人吧。
无关利益,只因为她这个人。
“小姐,奴婢不管,以后小姐去哪里都要带上我,即便是死,我也要和小姐死一块。”或许是苏未晚刻意的纵容,也或许是青团心知自家小姐的脾性,最近当真是越发大胆了。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你家小姐还要长命百岁的挣钱了。”苏未晚满脸都是嫌弃,随后轻笑:“怎么,我去捡垃圾做乞丐你也跟着我啊。”
“恩。”青团重重的点头,“小姐捡垃圾,我就提前备好,小姐做乞丐,我就给小姐捧那破碗。”
“你呀。”苏未晚叹气,待要说什么,却看到芷兰芝草进了院子,微微颔首,“怎么样?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苏未晚自知道青云县县令监守自盗,便为七皇子悲哀,当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这不知这九皇子是怎么回事,既然知道青云县县令的事情,还敢让七皇子找人去查,难道是觉得她苏未晚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九皇子怎么想的苏未晚不知道,而其他人更不知道,但是很显然,皇上把这笔账算在了七皇子的头上,只因为九皇子向来以七皇子马首是瞻,是以,在皇上心中,虽青云县县令连着九皇子,可明显是七皇子在背后指使。
七皇子直呼:我当真是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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