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安王憎恶女子,在洛阳城内可是出了名的。
可如今他最憎恶的便是有人想觊觎苗淼淼。
瞧瞧他那如刀子似的厉眼,若不是有苗淼淼拉扯着他的衣袖,早就将苏子昀给千刀万剐了去。
“主子,苗姑娘,你们没事儿吧!”初一闯了进来,朝着二人拱手问道。
宋云霆此刻心里正积压着怒火,瞧着初一凑上跟前,直接一脚踹在了初一的膝盖上。
初一受痛跪倒在地,脸色顿时惨白一片,“主子,属下知错了。”
要不是他没有维护好苗姑娘,怎么可能让这花孔雀有机可乘?初一私下狠狠的瞪着苏子昀。
苗淼淼是听见那骨头跪地的清脆声,看着初一面上惨白一片,有些不忍:“你朝他撒什么气,苏子昀作为你的朋友,不过是想从我这里打听咱们要去哪里而已,犯得着这般欺负人?”
说罢,松开了宋云霆的衣袖,一步上前就要拽着初一起身。
王爷这一脚并未使狠劲儿,不过是他自己跪倒在地时撞到了麻筋抽的。
陡然被苗淼淼扶着胳膊,初一吓得动都不敢动,不抬头都能察觉到王爷的威压,他怎么敢劳未来王妃亲自扶着起身。
这真是,真是要了他的命啊!
“主、主子,属下知错,甘愿受罚!”只求王妃可别再扶自己起来了。
初一咚咚咚的朝着宋云霆磕着响头。
而苗淼淼看到这一幕,愈发觉得宋云霆太过小题大做,将初一吓得狠了,将来还有谁愿意真心待自己。
“你之前就说过,初一是随时听我调遣的,现在他是我的人,你不能罚他!”苗淼淼扶不起初一,直接叉腰与宋云霆对视。
躺在角落里舔着爪子的苗不归懒懒的伸了伸四肢,围着跪倒在地初一转了好几圈。
就在初一措不及防时,抬了抬右后腿,一股子热意顿时洒在初一的袍子上。
“不归,你怎么能使坏?”苗淼淼作势就要朝着不归脑袋上打去,不归自个朝着那掌心蹭了蹭脑地啊,喵呜喵呜叫了两声。
苗淼淼怎么可能真的忍心打它,忽的脑中灵光一闪而过,“初一,你下去换身衣裳,太难闻了!”
这样一来,不就可以让初一走了?
初一悄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的脸色,见不复方才那般骇人,这才战战兢兢的起身退出了室内。
临走时,心里不禁腹诽,想他堂堂一暗卫,如今居然要靠一只猞猁的一泡尿才能得以脱身。
这要是传出去,让其他暗卫知道,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这厢,室内就只剩下三人一猞猁。
苏子昀凭借着厚颜无耻,加上没脸没皮,索性无视了北安王的脸色,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打定主意是要赖上他们二人了。
没道理,他千里迢迢从京城来到澹州城,最终他们二人双宿双飞,留自己一个人在澹州城吃糠咽菜。
他可不是傻子。
就算北安王出于何种目的要带苗淼淼离开澹州城,他都必须跟上去,为苏家未来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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