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白蒽松了口气,“那就好,她什么时候能醒?”
“族长,您终于回来了,快来跟我处理下哪些被关着的兽人吧!”
巫医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一方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话。
瞧着白蒽不放心的看着陆安然,巫医劝解道,“快去吧!她没事,没准等你处理完回来,她就醒了。”
白蒽想了想自己现在的身份,确实不能任性的在这守着。
“嗯,那吏伯帮我照顾好她。”
“好,我会的你去吧!”
但陆安然这一昏迷就昏迷了三天。
鹰汰已经被下葬,那些造反被关的兽人,白蒽也都处理好了。
狼风那个小队也带着白蒽传给他们族长的话回了狼族部落。
只留下了见陆安然还不醒,不放心的狼翼。
这天白蒽带领部落兽人出去捕猎,狼翼也在白蒽洞穴外的那个石锅前,给陆安然烧水。
巫医也不在,但巫医的洞穴内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她站在床前,看着陆安然那已经没有多少肉的脸,眉宇间全是厌恶。
蓦然她抬头看了眼四下无人的洞穴…诡异一笑,而后抬起了她那双堪比鸡爪的手,掐向了陆安然的玉颈。
而昏迷中的陆安然就像是一个瓷娃娃一样,躺在那任她胡作非为。
那张因为多天未进食而苍白的脸,也因无法呼吸红润了不少。
就在这时洞穴外突然传来了动静。
那双手吓得哆嗦了一下,然后看着那马上要没气的陆安然,最后还是不甘的松开了手。
她松开手的瞬间,门也被推开了,巫医的声音也紧跟着传了过来。
“贝莉你怎么在这?”
贝莉调整了下面部表情,然后转身看向她觉得碍事的巫医。
缓缓道,“我最近还是总想起阿爸,晚上睡不着觉,所以来找吏伯伯在拿点药。”
听到这巫医点了点头,又习惯性的看了眼床上还未醒的陆安然。
才走向草药架,给贝莉拿了一些她想要的草药。
“你这样总靠着这些草药也不行,我劝你还是想开点,早日走出来得好。”
贝莉接过了巫医递过来的草药,苦笑着点了点头,“我尽量。”
手里的草药被接过后,巫医抬脚走向床边,“嗯,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那吏伯伯你忙,我先走了。”
“嗯。”巫医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贝莉眼神闪了闪,然后离开了。
而巫医见陆安然脸色突然变得红润起来,感到很奇怪,正在为她检查身体。
但检查了半天也没检查出个所以然,脖子上那红印硬生生就是被他给忽略了。
最后实在是检查不出什么原因,就放弃了,去摆弄他哪些草药去了。
再说手里拿着草药离开的贝莉,正好与烧好水回来的狼翼擦肩。
看着那把自己当空气的狼翼,她狠的直咬牙。
听说这个兽人叫狼翼,很可能是下一任狼族族长,但却为那陆安然暂时留在了这白虎部落,还天天照顾着她。
凭什么好事都让那个陆安然占了。
盯着狼翼那结实挺拔的后背,感到不服的贝莉都该把手里的草药揉练碎了。
狼翼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其实感觉到了后面那道灼热的目光,只是懒得理会而已。
他端着木盆直奔巫医的洞穴走去。
到了洞口他侧身推开木门,还不等人迈进洞穴内,就开口问道,“安然醒了吗?”
习以为常的巫医头也没回的应道,“没有。”
洞穴内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狼翼走路的脚步声。
他来到了床前,放下了手中的木盆,拿起了白蒽给他的一块安然专用的面巾,开始为她擦拭面部和双手。
“我怎么感觉安然没前两天那么苍白了,吏伯您给她用什么药了吗?”
狼翼疑惑的看向站在那摆弄草药的吏伯。
“没有,要有那好药我早给她用了,还能等到今天。”
巫医又用着那淡淡的口气,说着让人哑口无言的话。
一开始的狼翼也是不服,现在也被怼习惯了。
他又默默的开始为陆安然擦拭双手。
这时捕猎回来的白蒽也推门走了进来,也跟狼翼一样进门就问,“然然醒了吗?”
“还没有呢,你说她本来就瘦,这么多天没进食,如今更是没多少肉了。”
憋闷的狼翼又开始苦着脸唠叨起来。
白蒽没说什么,抬脚向床边走去。
巫医到是开口抱怨了起来,“不是我说你们两个,你们是没长眼睛吗?
一进门就问,不会自己看?你们问的不累,我听的耳朵都要张茧子了。”
“然然的脖子是怎么了?”走到床边的白蒽,皱着眉头…盯着陆安然那已经开始慢慢淤青的脖子。
见他们不仅没搭理自己,还说起别的,巫医没好气道,“合着我说这么多,你俩都给我当耳旁风了是吧!”
顺着白蒽的视线狼翼也看了过去,这才发现。
“这,看着怎么这么像被人掐的呢?我刚刚竟然没注意。”
说完既懊恼又愤怒的看向巫医,“你是怎么看着的,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被质问的巫医也是一脸疑惑的走了过来。
狼翼指着陆安然的脖子,咬牙切齿的看着巫医,“你看这脖子都淤青了,你还敢说她好好的?”
“这…我还真没注意,还说我,你不是也没注意到吗?”
“行了,今天可有别人来过。”
白蒽烦躁的按了按嗡嗡作响的脑袋。
狼翼和巫医都停了下来,开始低头回想,然后同时开口道…
“有个雌性来过,我回来…”
“贝莉来过,我去扔草药渣…”
白蒽看向同时发声又同时停下的二人,然后对巫医点了点头道,“吏伯,你说。”
“嗯,那会贝莉那崽子来过,我去扔草药渣回来后就见她在洞穴内了。”
说到这巫医停顿了下,有点茫然,“不过…她最近是经常来找我拿助眠的草药,我当时也就怀疑。”
听到这狼翼激动的就想往外冲,“那肯定就是她了,我这就去找她算账。”
“算什么帐,你有证据吗?”
白蒽冷着脸拉住了冲动的狼翼。
被拦住的狼翼不甘的对白蒽吼道,“那就这么算了吗?如果不是吏伯回来的及时,安然是不是就…就在也睁不开眼了。”
说到最后狼翼都一阵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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