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莉洞穴内……
贝莉此时已经醒了,她躺在床上双眼空洞的盯着上方的石壁。
那样子叫族长既无奈又心疼,他疲惫的看向为贝莉擦拭身体的伟奇,“莉莉以后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她,明天我就为你们两个完成结伴礼。”
听到这些话,贝莉的身体不自觉颤抖了下,眼神更加绝望。
伟奇也顿了一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起身一脸真诚的看向族长。
“谢谢族长,不过莉莉现在身体不太好,我想等过一段时间她身体好一些在完成结伴礼。”
“为什么?你不想早点和莉莉结伴吗?”族长皱起眉头,疑惑的问道。
“我当然想,但我不希望她以后想起第一次结伴礼的时候,想到自己那时病恹恹的,而感到遗憾。”
听完他这段话,族长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莉莉有你这样的伴侣我也放心了。”
伟奇笑了笑,“这辈子能有贝莉陪伴我,才是我的幸运。”
“好,莉莉也醒了,就交给你照顾了,我还很多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她。”伟奇点了点头,把族长送到了洞穴外,直到看着他走远才回到洞穴。
他来到贝莉的床边坐了下来,上半身前倾,让自己的脸贴近了贝莉的脸,并抬起手为她整理了下乱掉的头发。
然后看着贝莉那空洞的眼睛,轻声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老实点,不要耍花招,你怎么就不乖呢,你说…我如何惩罚你好呢。”
见贝莉还是那副要死了的样子,伟奇没了兴趣,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这才哪到哪,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直接答应你阿爸跟你结伴吗?”
贝莉终于有了反应,她看向伟奇,声音沙哑的开口问道,“为什么?”
她刚刚以为伟奇会立马同意得,毕竟他一直都想和自己结伴,但没想到他既然拒绝了。
“哈哈哈哈…为什么,难道你真以为我喜欢,要不是你阿爸是族长,谁会乐意搭理你啊。
现在好了,不跟你结伴,也一样能得到你阿爸的支持,我为什么还要跟你结伴啊。”
“卑鄙。”贝莉愤怒的瞪向伟奇。
伟奇好笑的看着她,“这就卑鄙了吗?我可还没说完呢,你猜...等我当上族长,你和你阿爸会是个什么下场?”
听他这么说,贝莉反而冷静了,怜悯的看着他,“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当不上族长,别做白日梦了。”
伟奇被她的眼神和话激怒了,“啪”地就扇了她一巴掌。
“啊...”贝莉只是短暂的惊呼了一下,就大笑着嘲讽道,“哈哈哈,这就生气了?我说的不对吗?你觉得有白蒽在,你能当上族长!”
“这个族长我当定了,谁也别想阻拦我,包括他白蒽。”伟奇恶狠狠的说道。
“别痴人说梦了,你连他身边的陆安然都斗不过,更别说白蒽了。”
“哼...你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最好收起你哪些小心思。”
说完,就朝外面走去,到门口时却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看向贝莉,“既然受伤了,就在洞穴里老实待着吧。”
伟奇走后,躺在床上的贝莉发出诡异的微笑,眼睛也没了往日的光彩变的死寂沉沉得,嘀咕道,“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我不会放过你们得。”
——
白蒽洞穴内...
送走了巫医,陆安然又来到了白蒽的床前。
“吏伯走了?”白蒽看向陆安然身后问道。
“嗯嗯。”陆安然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白蒽那已经粘了血的兽皮裙,开口问道,“你还有干净的兽皮裙吗?”
“有,在那张兽皮得底下压着。”白蒽指着木柜的较上层说道。
陆安然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嘴角不自觉抽动了一下。
不禁在心里吐槽,这是怕谁偷吗?放那么高。
环顾了一圈洞穴,没有找到什么可以踩的东西,正打算出去,白蒽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要是够不到就算了。”白蒽也想到了,太高了她可能拿不到。
“没事,我去搬个木墩进来,踩在上面就能拿到了。”
说着,陆安然就跑了出去,抱进来一个木墩放在了木柜下方。
扶着木柜站到木墩上,掀起那块皮毛,下面果然有两条兽皮裙。
她拿起其中一条,扶着木柜蹦下了木墩,来到白蒽身边。
陆安然看着趴在床上的白蒽,纠结道,“你这...能自己换吗?”
“可...能有点困难。”白蒽本来想说可以,但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想逗逗她。
“那怎么办?”
白蒽犹豫了下,试探性开口问道,“要不你帮我换下。”
“啊?”陆安然愣住了,反应过来后,脸刷下就红了,一直红到耳根。
“嗯...你要是觉得为难,我可以过两天好点了,自己换。”
听了这话,陆安然瞬间觉得自己太不是个东西了,人家因为自己都受罚伤的这么严重了,就换个衣服自己还在这矫情。
“不为难。”
说着,陆安然看向了白蒽身上的兽皮裙,又看了看自己手上得。
想了几秒,建议道 ,“要不,把身上的脱下来后,给你盖个皮毛吧,这个...穿起来有点困难。”
“好。”看着陆安然用那亮晶晶会说话的眸子盯着自己,白蒽心软的答应了。
“呼”见白蒽同意,陆安然松了口气,真怕白蒽不同意,然后说不换了。
她往床尾的位置挪了步,看着白蒽身上那兽皮裙,淹了口唾沫。
“你...你这个怎么脱啊?”
“咳...褪着脱。”
“这样吗?”
陆安然闭上了眼睛,红着脸扭过头去,摸索到兽皮裙一点点往下褪着问道。
“唔”白蒽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了?是弄疼你了吗?”陆安然闭着眼睛焦急的问道。
该死,既然有了反应,白蒽强压着冲动,开口道,“没有。”
仅仅两个字,声音却沙哑的不像话。
“那我继续了?”
“嗯。”
终于在漫长的幸福折磨下,陆安然终于脱下了他的兽皮裙。
“呼”白蒽长出一口气。
脱下以后,陆安然摸索着为他盖上了床尾的皮毛,这才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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