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已经想疯了。
沈月璃将慕成阳与慕夫人的姿态尽收眼底,记住了这对母女丑陋的嘴脸,等找到桑桑,看她怎么修理这对恶心的母子。
慕夫人微微侧身,拍了拍慕成阳因为激动抓在她衣袖的手,立即摆出胜利者的姿态,睨着沈月璃,“好,既然是这样,就先把将军府的地契交出来。”
“地契?”
果然啊果然,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倒不如让他们把所有的野心都说上一说。
沈月璃当即摆出一副委屈又可怜的姿态,配上她弱柳扶风的身段,饶是慕成阳看了都难免口干舌燥。
慕成阳怎么可能对沈月璃没有企图,除了她手上的遗产。
经过这几次的较量,但凡沈月璃出于弱势,慕成阳都想把这个女人好好欺负一番,看看这女人和勾栏女子究竟有什么区别,他那死鬼大哥应该尽的职责,由他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但是沈月璃并不知道慕成阳不仅卑鄙,而且龌龊。
此时处于下风的沈月璃真像是摇尾乞怜的狗,不停地想要巴结喂给她骨头的好心人。
好歹慕夫人与慕成阳是这么觉得的,却是不知道正在为自己的谈心买单。
“地契一直是桑桑保管,我也不知道她放在哪里。
你们也知道桑桑这孩子倔,但她还是听我的话,只要你们让她和我见上一面,我一定能够问出所以然来。”
沈月璃很有一套,许是在现世见得多了,多多少少会演一点,从袖中抽出帕子捏着,擦了擦眼角的几滴泪水。
“我怎么信你?”
姜还是老的辣,要是慕成阳想必听到此时已经连连点头,屁颠屁颠去放人,但是慕夫人好歹是慕府唯一留下的夫人,手段与智商绝非与他是相同的。
沈月璃暗叫不好,这老狐狸是成了精的,但都是千年的狐狸,谈聊斋这个老古董还是嫩了些。
“信我也好,不信也罢,总归我们都是一家人,过些日子,咱们之间的关系还要更进一步,您说,我是站在您这边还是坚守贞洁做个寡妇,养一个不明来路的孩子?”
许是这话说进了慕夫人的心里,更是说进了慕成阳的心,转头相互商量一会儿,就叫人把桑桑送了回来。
桑桑是个苦命的,从满是鲜血的战场被抱回来,安生日子可是没过多久,现在也还只是个哭鼻子都是正常年纪的娃娃。
但是这孩子异常地坚强,除了在襁褓时掉过一堆金豆子,现在再生气、伤心也不会有很明显的表情。
沈月璃在院子里见到的就这么一个横了她一眼的女娃娃,眼神中带着鄙夷,似乎是在谴责她卖主求荣的行为。
“桑桑回来了。”
“关你什么事!”桑桑斜眼看着沈月璃,转身跑进自己的屋子,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上了门闩。
沈月璃深吸一口气,无奈地扶额。
回来的时候,嘴碎的慕夫人与最贱的慕成阳肯定是说了什么,才叫桑桑见到她有什么大的反应。
这会儿多半说什么都是听不进去的。
“桑桑,今天娘赚了不少银子,你想吃什么,娘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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