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次提问,再结合蔡攸的策文,徽宗有把这小子定位一甲状元的想法,但一想到蔡攸是冠军侯,自己将他定位状元定会惹来风言风语,恐怕那些考生也会不服。
细细斟酌之下,决定还是算了,第一不给他了。
“圣上,臣合格了吧!”
蔡攸得意一笑,这次看这皇帝老儿还有何话说。
“臭小子,得意什么?至于你合不合格还得看朕心情。”
“是是是,那您老慢慢斟酌,臣就先告退了。”
朝着少女眨眨眼,蔡攸抬脚便走。
“回来,朕让你走了么?”
徽宗出言叫住了他。
“不是又怎么了?臣还饿着肚子呢!圣上您有啥事就赶紧说。”
这小子一脸的不耐,一会让自己走,一会又让自己留,丫的有病是不是。
“父皇,您看大宝都饿了一天了,不如就留他吃点饭再走。”
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少女,徽宗抬手连点了两下她的小脑门。
“就你心疼他,平时也不见你这么心疼父皇。”
说完,又看向蔡攸道:
“没听见皇儿说什么吗?赶紧滚过来坐下。”
“嘿嘿,还是爷的媳妇心疼爷。”
这小子很是没出息的,屁颠屁颠的在赵福金对面坐了下来。
因赵福金的到来,徽宗立刻便吩咐下去再加几个菜。
待菜肴全部上齐,内侍端来玉碗银筷后,三人便动筷吃了起来。
赵福金本就不饿,她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蔡攸,筷头咬在嘴里,一双美眸始终不离狼吞虎咽的蔡攸。
见女儿望着蔡攸犯起了花痴,徽宗又不乐意了,咽下一口菜使劲咳嗽了一声。
少女不满的哼了一声,不情愿的移开了眼神。
“我说你小子就不能慢点吃?能不能别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徽宗被狼吞虎咽的蔡攸吵的心烦意乱,抬脚便踢了他一下。
“圣上您不懂,这样吃饭才香呢!”
话虽如此,但蔡攸的声音还是小了下去,毕竟在这皇帝老儿面前,还是得讲究点礼仪的。
刚夹了一筷子菜,就感觉腿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触感。
低头看去,原来是少女调皮的将莲足伸了过来,在自己腿上一蹭一蹭的。
“咳咳!”
看了一眼少女,便见她朝自己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余光瞟向徽宗,见他正安心的细嚼慢咽着。
蔡攸嘿嘿一笑,将左手伸向了桌子底下,一把便将少女的莲足握在了手里。
“呀!”
这突如其来的大手,令少女没忍住惊呼出声。
“怎么了皇儿?”
徽宗关心的问道。
“没……没事,这御酒好辣。”
少女装作被辣到的样子张开檀口哈着气,同时不着痕迹的瞪了蔡攸一眼,示意他赶紧把自己的脚放下来。
这可是绝佳的占便宜机会,蔡攸岂能错过,这小子干脆两手并用,脱去绣鞋,便开始慢慢把玩着。
手上传来的炽热温度与脚上的痒意令她瞬间霞飞双颊,少女想把脚抽出来,但蔡攸握的很紧,她根本就使不上一丝力气。
“这个混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狠狠地瞪了蔡攸一眼,又朝着徽宗努努嘴,意思是父皇还在这,你个登徒子可别太放肆。
但蔡攸却好似没看见一般,一双咸猪手依旧在上下揩油。
少女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就不撩拨蔡攸了。
“混蛋!他在……他在挠我的脚心。”
只一瞬间,一股痒意便从雪足上袭遍全身,少女顿感全身无力,差点瘫软在桌上。
她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出丑。
但这登徒子着实可恶的很,明知道徽宗在这,胆子还这么大。
见这小妞羞红着脸,蔡攸朝她挑了挑眉,松开了她的玉足,停止了捉弄。
这小子担心再玩下去,徽宗会发现。
赵福金急忙穿上绣鞋,端坐于位置上,深吸了口气使自己放松下来。
幸好徽宗只忙着吃饭,没有发现两人的小动作,要不然又得气的拔刀砍蔡攸了。
酒过三巡,徽宗拿起方帕抹了抹嘴,而后拍拍手,侍立一旁的李普瞬间会意,掏出一个小竹筒,双手呈上。
“小子,这次叫你来,其实还是还有别的事情。”
“什么事?圣上您直说便好了。”
通过他郑重的面色中,蔡攸隐约可以猜到,指定不是啥好事。
“你先看看这个。”
接过李普手中的竹筒,蔡攸狐疑的看了徽宗一眼,而后才发现,这竹筒里竟然放着一张奏报。
抽出摊开,他便仔细的看了起来,越看神色便越凝重。
徽宗这时说道:
“半月之前,西南边境传来消息,吐蕃起兵二十万进犯边界,每日在边境之上操练演武,耀武扬威,其目的不言而喻。
蜀中留守肖永年派人传来奏报,言明吐蕃大军一直聚集在茂州城下,其行为挑衅,言语不屑,这是要和我大宋开战的节奏啊!”
放下手中的奏报,蔡攸细细思考起来,吐蕃身处苦寒高海拔之地,民风彪悍,一直对大宋的西南,西北有觊觎之心。
这次犯边应该是早有预谋,蔡攸觉得他们这是在等机会,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一旦时机成熟,那吐蕃大军就会毫不犹豫的同大宋开战。
“圣上,肖大人还说什么了?咱们的边境守军与吐蕃军交过战没有?”
徽宗摇摇头:
“没有,蜀中守军本就不足,故此肖永年已下令,边境各州一定要打起精神,坚守不出,不给吐蕃大军以可乘之机。
这次他上奏,就是来向朕求取援兵的。”
说着又叹了口气:
“当初在皇叔在川蜀坐镇时,这帮宵小哪有胆子犯上作乱,怎么皇叔一回来,吐蕃人就忍不住了呢?”
蔡攸苦笑着摇摇头,这皇帝老儿还真是天真。
“圣上,您还记得臣曾和您说过的话么,咱们与吐蕃早晚有一战,这是不可避免的。”
入狱那会,这小子便同徽宗说过,吐蕃狼子野心,必定不满于现状,而大宋西南边境本就疏于防守,吐蕃岂能错过这好机会。
大军必定会从薄弱之处攻入西南,继而烧杀抢掠,西南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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