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蔡攸正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趴在榻上,双目无神,一脸的生无可恋。
“啊!蔡……蔡郎,怎么会是你。”
佳人惊呼出声,合着刚刚自己一顿粉拳攻击的竟是自己的夫君。
“蔡郎,你没事吧!”
内心愧疚不已,佳人急忙为他轻轻揉着被自己所打的地方。
“好啊!你竟敢谋害亲夫,看小爷怎么惩罚你。”
蔡攸猛地起身,将佳人压在身下。
“说,谋害亲夫,你居心何在?”
这小子坏笑着伸出大手,开始在佳人身上游移了起来。
佳人顿时羞红了脸,扭过头去不敢看他,娇声道:
“奴家又不知道是你,奴家还以为是哪个小贼摸进来了,再说了,奴家也不是故意的。”
“好啊!打的小爷浑身痛,还说不是故意的,看来小爷得让你领略一番家法了。”
说着,蔡攸便压了下去……
良宵美景,一夜快活……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便是一月而过。
期间,西郊宫殿群的主殿已经被修建了出来,天下会与工部以主殿为分界线,各司其职,分工明确,互不干扰。
但主事的人却心怀鬼胎,计划着该怎样从中捞钱。
范庸每日在工地上盯着,卢风,陈霸与一众小弟也经常去帮忙,同时也是去监视龚文芳与刘红旭这两王八蛋,以防两人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有范庸和小弟们在那看着,蔡攸很是放心,便做起了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了,终日享受生活。
这小子也是难得好好放松了些时日,不用上朝,不用操心其他事,每日只是与佳人相伴。
两人的感情也迅速升温,好的不得了。
但好日子总是会到头的,这不,一月已过,徽宗就派人前来告诉他,假期到头,一切恢复正常。
传信之人正是他的老熟人李普,这老太监见到蔡攸后,神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原因无他,只是上次撞到了蔡攸与赵福金的好事。
自那以后,这事就憋在了他心里,谁也没告诉。
虽然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但李普见到蔡攸后并没有提起那事,同时也没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侯爷,圣上派咱家来传旨意,说明日让你参与早朝,还有祭酒大人想让你下了朝后再去上一堂课,所以特意吩咐咱家一定要告知于你。”
他在那自顾自说着,蔡攸这小子却坐在太师椅上,老神在在的闭眼摇摇晃晃,好不自在。
“我说李公公,你能不能跟圣上说说,再给小爷一个月假期,这过的也太快了,小爷还没过够呢!”
李普听后翻了个白眼,无奈道:
“侯爷,您老人家还真是敢想,先前圣上是看你出征半年归来太辛苦,这才将假期从半个月增加到一个月,试问朝中有哪位大臣放过一个月的假期?就连太师他老人家都没有,所以,您还是知足为好,别得寸进尺。”
“哎呦,李公公,你就帮帮忙吧!”
老规矩,蔡攸掏出银票便递了过去,一个月的生活实在是太安逸,蔡攸完全不想在动弹了。
什么上朝,什么讲课,统统都别来烦自己。
李普伸手接过,目光瞟了一眼,见面值挺大,便笑呵呵地塞入怀中。
“侯爷,不是咱家不帮您说话,只是圣意难违,咱家也是同情侯爷,出征半年拼死拼活,回来后是该好好歇歇,可圣上说了,您要是再讨价还价,就算是违抗圣命,那可是要杀头的。”
“切,还杀头,吓唬谁呢!不给假便不给假,哪来的那么多话。
也罢,那小爷明日就重回朝堂。”
起身抻了个懒腰,活动了一番筋骨,蔡攸轻松说道。
虽是不愿动弹,但人也不能一直安逸下去,需得找些事情做。
突然,这小子反应过来,既然这死太监不帮自己说话,那为何还要收自己的钱?
这小子登时就不乐意了,不满道:
“李公公,你也忒不厚道了,不办事还收小爷的钱,你也好意思?”
李普听了后并不生气,而是微微一笑:
“侯爷,这可是您自愿给咱家的钱,那咱家岂有不收之礼?再者言,咱家要是不收,岂不是不给侯爷面子,所以这钱,咱家得收。”
蔡攸闻言愣住了,这厚颜无耻的样子倒还真是与徽宗不相上下。
是不是这老太监在徽宗身边待的久了,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学会了他那套不要脸**。
“好!李公公还真是给小爷面子。”
蔡攸咬牙切齿的说着。
“哈哈哈!既然话已传到,那咱家就先告辞了,侯爷慢送!”
打了个哈哈,李普转身便走,生怕蔡攸再把钱给要回去。
这死太监表示,到手的钱,他才不会吐出去呢!
“娘的,这贪心的死太监。”
望着他的背影骂了一句,蔡攸转身便进入房中。
在椅子上坐下,这小子头疼的闭上眼睛,眉头轻皱。
既然徽宗要求自己从明天开始上朝,那明早就又得早起,对于蔡攸这个睡到自然醒的人来说,早起无疑是要了他的老命。
“唉!小爷的命咋这么苦!”
刚叹了口气,一双小手便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为他轻轻揉捏起来。
蔡攸拉过一只玉手,放至手心轻轻摩挲着。
“元奴,明天小爷就开始忙了,你待会吩咐下去,让下人们四更起来做饭。”
看他这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赵元奴轻笑出声,自然是知道自家夫君的懒惰性子。
“好了蔡郎,别不高兴了,你既然身为大宋冠军侯,那就要挑起重担,不过是上个早朝而已,又不会怎样,大不了就是少睡一会罢了。”
“话虽如此,但起早真是个要命的难题。”
蔡攸一脸苦比,表示就是不想起早。
“蔡郎,奴家陪你一同早起,你看如何?”
“嘿嘿,还是媳妇心疼小爷,看来为夫平时没白疼你啊!”
大手用力将他拥入怀中,望着她那张白皙的俏脸,吹弹可破的肌肤,蔡攸低头在她的樱唇上轻轻一点,然后就这样静静的抱着佳人。
半晌,这小子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气恼道:
“褚惠仁这老头也来凑热闹,非得叫小爷去讲课,一站就是一两个时辰,简直是要了为夫的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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