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有人已经动心,黄金千两啊!这辈子吃喝不愁了,不过也得有命花才是。
不过大部分百姓还是比较胆小的,他们全部呈观望姿态。
对百姓们来说,只要不威胁到他们的生命安全,那百姓们就支持谁。
老百姓:你们爱怎么打怎么打,不牵扯到我们这些弱势群体,我们就烧高香了。
不过,也有人注意到了书中提到的切断水源。
要知道,临沧河可是流经儒州城内唯一的水源。
临沧河流量不大,但足矣养活全城的人,一但临沧河有失,那城内供水便会被立刻切断。
况且城内的水井大多数都是临沧河流过的活水,这唯一的水源没了,城内必定大乱。
人可以三天不吃饭,但不能一天不喝水。
百姓们有些慌乱,赶紧回家屯水去了。
老王头抬起头来看着天上的大太阳,喃喃自语道:“大战将起,日子不好过咯!”
同一时间,固守城防的辽军也捡到了不少劝降书。
“嘭!”
城内守将萧达里一拳便砸在桌案上。
在他面前,则是一封又一封的劝降书。
早在前一日,萧达里就已经下了死命令,两万守军要与儒州共存亡!
可今日劝降书被射了进来,相信很多辽军士兵都已经看过了。
萧达里已经猜到了蔡攸是何用意,分明就是搅乱士兵的军心。
“宋军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萧达里破口大骂,拔出刀就朝着那一堆劝降书砍了过去。
碎屑满天,萧达里发泄了一通,便好了不少。
副将见他火气消了,便小心翼翼的提议道:
“将军,宋军切断水源,那咱们就没水喝了,不如咱们放弃儒州,突围出去。”
“不,儒州城决不能舍弃,你等都是我大辽的好儿郎,随时都应该有为大辽现身的勇气。”
萧达里倔的很,就是不退,就是要跟蔡攸死磕到底。
“木卡,赶快去组织人手将可用之水囤积起来。”
副将木卡苦笑一声:“元帅,宋军的动作太快了,刚刚末将去看视水井,发现已经是快要见底了,仅存的水源也就够支撑一天的。”
萧达里闻言皱起了眉头,要是自己有个十万二十万的大军,哪里还用的着这么憋屈,早就出城同宋军决战了。
“木卡,传我命令,从今日起,大军用水减半,不到万不得已,不许用水。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守住儒州城。”
宋军切断水源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全城,百姓们家家户户开始囤水,可是搜集到的水源却少之又少。
有些百姓忍受不了,便要出城,结果就是被萧达里给**了下去。
城外临沧河上游,王义和卢风正看着自己的杰作哈哈大笑。
两人率领五千将士,用沙袋树木将此处河段死死堵住。
眼看着最后一点河水流向儒州城,卢风眼珠子一转,起了坏心思。
他先是解下裤子,朝着流入城内的河水里撒了泼尿。
而后又从怀中摸出一小块布包,解开一看,却是一小堆白花花的粉末。
王义好奇不已,便凑过来问道:“这是啥东西,闻着还挺香的。”
“嘿嘿嘿!”
卢风神秘一笑道:“这可是好东西,浸在水里喝了后,保证泻的你都走不动道。”
“哦?我明白了!”
王义恍然大悟,看向卢风,这两个王八蛋对视着嘿嘿坏笑了起来。
将白色粉末撒入最后一波流入城内的河水中,两人便在上游扎下营寨,看守着此处封堵的河段。
夜晚悄然降临,城中守军在吃过晚饭后,照常换岗,巡逻城防。
一个辽军士兵的肚子在不停地咕咕响着,士兵紧皱眉头,揉了揉发痛的肚子。
“噗!”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原来是士兵没忍住,放了个屁。
“我日,你小子吃啥了,这也太特么臭了。”
周围的同伴闻到这下饭的味道,全都捂住了鼻子。
士兵没搭话,他额头冷汗直冒,只感觉肚子越来越痛。
终于,他忍不住了。
“噗噗噗噗!”
屁声不断,士兵脸憋的通红,夹紧双腿,下面就跟放炮似的,声响不断。
好似毒气弹爆炸,周遭的空气立刻变得扭曲起来,身旁的同伴们被熏的脸色发绿,各个弯腰作呕。
士兵彻底的放飞了自我,下面放的是没完没了。
“呕!”
作呕声响彻整个城头。
“我忍不住了!”
士兵大叫一声,好似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紧接着,他浑身抽搐,一股不明液体顺着裤脚流了下来。
“滚!滚!滚下面拉去!”
同伴们见此,又开始大吐特吐,刚吃的晚饭全给吐了出来。
士兵没脸见人了,夹着双腿,捂着肚子,别别扭扭的跑下了城头,找厕所去了。
他走后,酸爽的味道也顿时减少了一半。
“这小子怎么回事?连腚都管不住了呢?”
一名士兵放下手,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刚才屏住呼吸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突然,肚子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这名士兵捂住肚子,弓下腰去。
又是一阵嘹亮的屁声,随即这名士兵也匆匆下了城墙。
正当所有人开口议论这两人屁声震天的时候,咕噜咕噜,噗噗噗,肚子消化的声音和放屁的声响又传了开来。
城头之上的所有辽军士兵无一例外,全部捂着下面,强忍住痛意,冲下城墙。
但因人数太多,又造成了拥挤事故。
你挤我,我挤你,士兵们因要忍住,所以处在高度紧绷的状态下。
这一互相拥挤,所有人可是遭了殃,士兵们放松下来,再也忍受不住。
好似急流飞射,好似喷如泉涌,又好似决堤的洪水一般,堵也堵不住。
一股肉眼可见的臭气顿时上升了起来,辽军士兵们欲哭无泪。
“干什么呢!”
这时,守将萧达里举着火把巡视而来。
待到近前,他就看见几十个士兵乌泱泱的乱作一团。
“不好好站岗,是活的不耐烦了么?小心我军法处置你们。”
萧达里显然是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只看到士兵一个个脸色惨白,顺着裤腿还流出了许多黄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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