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心被君之寒抱在怀里,她的爪子快要把君之寒的缂丝长衫都撕了个稀巴烂!
府医看得心颤颤,装模作样的把了一下脉道,“没事没事,夏姑娘就是肝火旺了些,忍过去今晚就好。”
君之寒捉住怀里女人乱挠的爪子,沉声问,“没有解药吗?”
府医……
硬着头皮,一股脑道,“没有解药,王爷就是解药。”
说罢,垂下了脑袋,眼观鼻,鼻观心,作鹧鸪。
福公公同款眼观鼻,鼻观心,作鹧鸪。
……
鸦鸦鸦……
头顶一片乌鸦飘过!
君之寒看着两只鹧鸪,气得一人踹了一脚,勒令他们去刑房领罚了!
俩“鹧鸪”一声儿不敢吭,默默去刑房领罚。
好心办坏事,说的就是他们了,好惨!
两人滚蛋之后,君之寒看着一双爪子已经摩挲进了自己腰腹里的女人,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办。
想了想,只能将她抱回去再说。
如果确实需要泡冷水澡,他也可以陪她泡。
将她放在了榻上,大手掐住她的双肩道,“你好好躺一会,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罢,转身离开。
不想,还没迈开一步呢,一只小手抓住他的大手,猛的一个用力,一把将他拽了下来。
她翻身而上,一把将他压在了身下,趴在他的心口,十分女霸王的道,“我不要喝水,我要吃肉肉。”
说罢,俯身就咬了他一口。
咬的还是他心口前无比敏感的地方。
君之寒浑身一颤,整个人僵成了一具红通通的雕塑。
红通通的雕塑还没反应呢,小皮猴又不吃肉了,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揪着他的领口,驾驾驾的,骑起了木马。
一边骑,一边嚷嚷嚷的胡乱叫,“快快快,跑起来,魔鬼魔鬼你站住,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平生第一次被人骑木马的君之寒……
是可忍孰不可忍,翻身将嚷嚷嚷着的小家伙摁在了身下。
……
这一觉睡得很长,梦里像是跟人打了一架一般,全身发软,精疲力尽。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感觉身体被掏空,感觉灵魂被掏空!
夏心心睁开眼,脑子宕机了几秒,这才慢慢转动眼珠子。
转着转着,猛的一下坐了起来。
锦被滑落,下面光秃秃一片。
夏心心……
某些不可言说的画面涌上脑袋,一时间差点没气得原地去世!
说好要睡服狗王爷的,现在好了,狗王爷没被睡服,自己身上倒是连块好的皮子都没有了!
啊啊啊!
哪个杀千刀的给她下了药!
夏心心脑子里捋了捋来龙去脉,披衣起身,提刀就去找福公公。
福公公差点没吓尿了,哭唧唧道,“老奴也是想要帮帮夏姑娘,给王爷添加一点情a趣,谁想到夏姑娘你自己干掉了一碟子点心啊!
老奴已经去刑房领罚了,现在双腿还痛得走不动路呢,夏姑娘你要是还不解气,那你就将老奴我打死吧,老奴绝无怨言!
不过,老奴一生无子无女,夏姑娘将老奴打死了,还希望夏姑娘能帮老奴收一下尸,呜呜呜……
老奴不想死后尸首分离,尸骨残骸飘零在荒山野岭,呜呜呜……”
夏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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