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茹说:“这些年你做的够多了,大伙都看着了。”
老谭抽了口烟,说:“把自己累的啥也不是,浑身是病------现在好了,不干了,专心养体格。”
“早该这样。”
俩人愉快的吃过饭,然后像夫妻一样男的沏茶喝水,女的收拾碗筷洗洗涮涮。
雅茹收拾完了和老谭一起坐在院子里,享受温凉舒爽的晚风吹拂,听夜的寂静和远处河水的哗哗声。
夜渐渐深也渐渐凉了。
雅茹起身说回屋洗个澡,身上粘粘的,随后便进了屋。
老谭没动,用眼神把雅茹送进屋,随后回过头看夜空。月要圆了,星星稀疏,映了远处的山黑黝黝的,如蛰伏的野兽。
老谭静静的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把两扇大门关合,拉上门栓,转身往屋里走。快到门口的时候想起茶壶茶碗还在桌上,回身拿了进屋。
雅茹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脸红扑扑的。丰满的胸脯把睡衣高高撑起,露出一片叫人无限遐想的雪白。
老谭看的火大,躲闪般的进了卫生间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雅茹已经铺好了被褥,坐在上面两颊羞红,像洞房里的新娘。
她今夜就是美丽的新娘。
已无需多言,两个等待多年的人如火的拥抱在一起,亲吻着,抚摸着,索取着,给予着------
一切来的那么快,如狂风暴雨。又那么和谐自然,水乳交融,水到渠成------
待一切平息之后,俩人都感到了梦幻般的不真实和幸福到死的甜蜜。
俩人互相看着,笑了。
老谭伸出胳膊,雅茹抬了头枕上去,把丰胰的光身子偎进老谭怀里,头抵了他的下巴,相拥而眠。
天上的明月把月光撒在这个飘着幸福的小院里,眨眼的星星似在偷笑——偷窥了人世间的甜蜜幸福。
第二天一早,老谭醒来时雅茹早醒了,正在看他。
“醒这早。”老谭说。
“习惯了,每天四点醒。”雅茹说。
老谭想起雅茹是长期早班的,说:“也不用上班再睡一会儿。”
雅茹说:“天亮了,睡不着。”
老谭说:“我也是每天这时候起。”
说完在雅茹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便要起身。雅茹伸出两条结实的光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唇拉回来用力的回吻。
吻过之后说:“以后吻我就这样式的,不许应付。”
“是,保证。”
老谭说完作势欲吻,雅茹笑着闪开了,说:“快起开,我上厕所,憋不住了。”
俩人起来洗漱完毕刚四点半,不急着吃早饭,一起相跟着出了小院往东山上走去。
小半山坡上是一片黄豆地,黄豆夹已经成实变黄,叶子也黄了,开始脱落,过个七、八天可以起镰收割。
黄豆地上面是一整片的谷子,谷穗沉甸甸的垂了头,也马上到了开镰的时候,中秋节过后就得割。…
谷子地上边没了庄稼,是密实的护山沙棘林。黄莹莹的沙棘果挂着露水,透着一串串诱人的香甜。
“哎呀,快看,沙棘子——”雅茹惊喜的喊。
老谭走过去挑沙棘果多的折下一支递给雅茹,雅茹像个小姑娘似的摘吃起来。
“哎呀好吃,又酸又甜,和小时候的一个味儿。”雅茹边吃边说。
老谭笑,引着她顺着沙棘林中的小路继续往山上走。沙棘树不高,伸出的枝叶调皮的碰俩人的头,湿湿凉凉的。
“沙棘树这多得有兔子吧。”雅茹问。
“有,但不好碰,等庄稼撂倒地以后多。”老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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