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君临风的信
一股异香随着云琉雅的动作散发了出来。房间里也很快染上了一抹香气。只是在云琉雅闻来却是那般的刺鼻。
快速的将信上的内容看完。竟是君临风约定但日后与其相约在亭台水榭。字里行间的关怀无微不至,云琉雅却是被这样的关怀渗的直打哆嗦。
君临风……看来是准备的差不多了,想要云府和宁国公的势力便又来找到云琉雅 。恨意再一次席卷了全身,那紧紧握着信纸也被揉的皱烂了。
即便如此,云琉雅却不曾感觉到有任何的快感。大力的撕扯着手中的信。香气在房间里蔓延开来。薄薄的信纸在云琉雅的大力下终究化为了一层白沫。
让花青和白素将房间内所有的窗户都打开,让这房间里的气息尽快的飘散出去。
只是不过刚将窗户打开,门口却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曼丽的身姿摇曳着踏过梅雨轩的拱月型的门。却正看见云琉雅紧握住手中的信疯狂的撕扯的模样。
脚下,散了一地的纸屑。而云琉雅的脚边是一个印着墨竹的信奉。空气中逐渐弥散出来的香气也让她火冒三丈。
很明显,她自是识得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就在前几天,君临风突然拉着云语非让她为挑选一个上好的熏香。
那时候的她一时间被幸福冲昏了头脑,以为君临风终于是发现了她的好,要送与她一块儿。她按照自己的喜好挑选了一块。却迟迟都不见君临风有所动作。
而现在空气中的味道与那熏香无异。君临风居然利用云语非给云琉雅写信。只是为了渲染一下信纸的味道。
恨意爬上云语非的心头。尤其是当她看到云琉雅的这般动作时。凭什么,凭什么她那么努力都得不到的东西在云琉雅的手里却一文不值。
凭什么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是向着云琉雅的。
粉拳在袖下紧握。嘴角却是氤氲起一股笑意。笑意盈盈的样子让跟在身后的侍女不自然的打了一个哆嗦。
云侧妃笑的越漂是亮,那人便会越惨。这是待在勤王府里得出来的结论。而且屡试不爽。
“哟……姐姐,这是谁惹到你了?怎么一回府就这么大的火气?”
说话间,云语非已经到了云琉雅的面前。蹲下身子,可惜的抚摸着这碎了一地的纸片。
“呵!这可是我们王府上最好的纸呢!怎么会在你姐姐的手里?”
云语非说的惋惜,没有人看到她已经将一些碎纸片放进了袖中。
云琉雅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云语非,别人看不见,她却是将她的小动作看的清楚。却也并不说破,依她对君临风的了解一,云语非这么做只会引得君临风更加的反感。
等到云语非站起身来,云琉雅这才开。
“妹妹,既是妹妹王府的东西又怎么会出现在姐姐的寝房里?无妨,既是你的东西,都拿回去也好。”云琉雅挥挥手,随意的说道,云语非却是在听到云琉雅的这句话以后变了脸色。
不再掩饰眼中的恨意,怒目瞪着云琉雅。
“云琉雅!你别做的太过分!”即使在勤王府里学会了隐忍,但是她所有的伪装似乎只要云琉雅的一个小小的动作便被瓦解。
她恨云琉雅,比恨任何人都恨。
云琉雅闻言并不恼怒,反而挑挑眉。
“妹妹有这个功夫,倒不如快些去看好你的夫君把。姐姐一路舟车劳顿,还请妹妹帮我给萧姨娘问安。还请原谅姐姐去睡了。”
云琉雅打了一个哈欠,装作很困的样子便带着花青白素两个人进了里屋。只剩了云语非一个人在那里恨得牙痒痒。
一定要让临风知道云琉雅的样子。也不顾还在别院中等着自己的娘亲,云语非拉了马车便往勤王府的方向赶去。
已是下去,君临风一个人在书房里发呆。
最近朝上的一切都太顺利了。虽然君临笙还没有找到,但是经过这样的搜捕,他已经是没有路可以走了。玄卫和红妃还在地牢里压着。只
要没有人可以靠近他们,真相便永远都不会浮出水面。
对付完自己的兄弟,却又担心自己自己的势力来。几个兄弟这些天发展的很快。因为君临溪突然去世的原因,原本聚集在云府的一干人等也散了去。这也就给了他机会。
找了云语非挑了一个好闻的熏香,命人日夜竟信纸上染上这种香味,做完这一切才将自己的信递了出去。
最近这几天是又要下雪了,若是能与云琉雅一同在亭台水榭赏雪必定是一件幸事。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番准备,为什么会这番的期待与云琉雅的见面。
就在他想像着如何与云琉雅雪中相拥的浪漫时,耳边却传来云语非酥媚的声音。原本柔和的脸上迅速的染上不悦,又是这个女人!
“王爷,王爷。妾身给你带了东西来看啊!”云语非在门外喊得急,让君临风本来想拒不见客的心也松懈了几分。
正了正色,只是眉间的不郁却依旧不减半分。
“进来!”
得到准许,云语非迅速的冲进了书房里,将袖中的纸片一一放在桌子上,残碎的破片还夹带着他的熏香的味道,纸片中的只言片语也正是他亲笔所写。
眉头的不郁更甚,“这是哪里来的!”看向云语非的眼睛里,不复有一丝的温柔,反而带着森森的寒意。
“王爷,这些都是云琉雅亲手撕的啊!王爷,云琉雅他根本就不爱王爷!”
因为激动,云语非也不管自己的形象,歇斯底里的在书房里喊着,好像不曾见到君临风那日渐阴冷的脸色。
话音刚落,手腕却被狠狠地抓起,突然来的疼痛让云语非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盛怒的君临风,云语非只觉得陌生,又觉得是如此的熟悉。
这一直是他爱的那个王爷,那个人前温润实则是一名野兽的王爷。“王爷……”吃痛的叫道,明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徒劳,却依旧还是这样做了。
“都是你,一开始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怎么会娶你?要不是你在我与柠袖之间多次阻挠,柠袖又怎么会生我的气?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到现在才知道我的感情?”
大力的将云语非推倒在书房的地板上,不顾地上的冰凉,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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