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只做了两支,这一支就给你了。”
姜知意正准备和安世乐好好说几句话,就听门外传来张文的声音:“姜知意,你在房里藏野男人是吧。”
张文回到姜府就立马冲到了鸢尾阁,在院门口就遇到了立春。
姜知意完全没想到文雅轩会倒得那么快,怕打草惊蛇,所以也没有处置立春,只是让她在院子里做事了。
立春刚才在院子里打扫,正偷偷摸摸地躲在花树旁边偷懒,就看到一个男子进了姜知意的房间,见到张文就立马给他说了这件事,张文立马像抓到自己妻子出轨一般,让立春在后窗守着,让她看见那个男人跑了就来通知他,不顾阿秀和露珠的阻拦,冲到了姜知意的房门口,大喊大叫起来。
“张公子,你这样闯进一个未出阁的小姐院里,本就不规矩,现在是还想闯进我家小姐的闺房,你读书读进狗肚子里了。”阿秀拦在门口前面,骂起人来丝毫不比张文差。
安世乐和姜知意的独处被打断,心中不悦,从姜知意的镯子上拿了一颗珍珠,快速地打开了门,把珍珠打在了张文的额头。
“啊!”张文大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阿秀见过安世乐的身手,觉得张文惹了那位爷,简直就是活该。
露珠则是看着张文一脸的孬样,噗呲笑出生声来。
张文是最在乎面子的,对着露珠大骂:“你这个死丫头,笑什么笑。”
张文不认为安世乐这个纨绔会有这个身手,觉得姜知意是又勾搭上了一个伸手了得的世家公子,还直接带到了自己房间里来,连续破口大骂:“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勾搭安世乐不够,现在又在勾引谁?!”
“他是不是有病。”安世乐皱着眉说道,张文为什么不认为在房间里这个人是安世乐呢?是在小看谁。
“他不止有病,还病得不轻。”姜知意也没想到张文会直接到鸢尾阁来闹,看来那个立春是留不得了。
安世乐打开门又射出一颗珍珠,打在了张文另一边的额头上。
“好了,你先走吧,我来对付他。”姜知意对着安世乐流露出让他放心的神情,安世乐只觉得心安,微微点头,便从窗户离开了,张文还在门外大叫道:“姜知意,你真是死不悔改,还在里面和野男人嘀嘀咕咕。”
“张文公子,要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姜知意打开门,张文立马想冲进姜知意的房里,被阿秀拦住了。
“怎么,还想进我的房间?”姜知意冷冷地看着张文。
“你个小娼妇,私会野男人,不让我进去,是怕我抓个正着吗?”张文刚才明明听到了姜知意跟别人在说话,认定了她房间里有男人。
“你才是猥琐的淫贼,说一些莫须有的事情,就想闯姑娘的闺房,色胆包天啊你!”姜知意一直被张文辱骂,忍无可忍,还击道。
“你你……”张文没想到姜知意会这么骂自己,一时不知道该回什么。
“你什么你啊,不要脸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进我的房间。”姜知意继续骂道。
“你个不守妇道的,还敢骂我,等我抓住那个男人,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立春哆哆嗦嗦地从屋子后面绕到了前面,张文一见到她,立马喊道:“立春,你过来,说,是不是有男人在她房间里。”
“立春,你这个叛徒!”露珠瞪着立春,平日里,露珠看立春伶俐,颇为重用她,都只让她做一些轻松的活计。
“我…我……”立春心虚得很,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张文是说了会娶你做姨娘吗?他对叶儿姑娘也是这么说的。”姜知意冷笑地说道,张文会不会纳叶儿姜知意不知道,但他绝对不会纳立春。
“立春,你不要怕她,把你看到的说出来。”张文平日里没少给立春好处,立春也帮他做了不少事,还有不少把柄在他手里。
“那位公子哥从后窗逃走了。”立春看着姜知意冷若冰霜的眼神,不禁地往后缩了缩。
“好,那就让姑父来主持公道。”张文觉得自己额头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此话一出,姜知意肯定会害怕,自己就能乘机威胁她。
“好,去就去!”姜知意正好这次就绝了姜山将自己嫁给张文的心。
姜山刚用完膳,正在品茶。
“姑父,你一定要管管意儿妹妹。”张文一进门就义正辞严地说道。
“所谓何事?”姜山皱皱眉问道,最近姜府里相安无事,他的公务也轻松,日子正是过得惬意。
“她竟然带男人到她闺房里私会,那野男人还打伤了小侄。”张文在姜山面前一直都是一副伏低做小的样子,讨得姜山甚是欢心。
“阿文,这话可不能乱说。”姜山立马严肃起来,现下最看中的就是姜知意这个女儿,张文和张姨娘也一直有意无意地想求娶姜知意,姜山一直没松口,想看看张文有多能耐。
“是鸢尾阁里的立春亲眼看到的。”张文立马将在一旁哆哆嗦嗦的立春推到了面前。
“你说?是怎么回事?”姜山瞪了一眼立春。
立春吓得立马跪下:“是我亲眼看着一个男子进了小姐的房间,张公子来了之后,他就从后窗跑了。”
“意儿,你怎么说?”姜山心中有了另一个想法,跟姜知意有牵连的公子不是安世乐就是安世谨,若是真的有男人在她房间,说不定是这两位公子之一,或是别的世家公子。
“立春就是收了钱财在攀诬女儿,父亲你看看她这个发簪,少说也要五两银子。”姜知意镇定地说道,立春身上的衣物首饰明显就不是她的例银能买得起的。
“我……我没有……”立春立马就慌了,一开始她买了这些首饰之后,也不敢带,是要和张文的时候才会带上。
直到有一次被姜知意碰见,姜知意不但没说什么,还夸奖她带着很漂亮,她才每日都带。
“姑父,你别听她乱说,你看看我额头上的伤,就是被那个野男人用珍珠打伤的。”张文指着自己的额头说道,他现在被打得头昏昏的,一看就不是一个闺阁女子该有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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