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必要骗你们,谁拍卖下来可以去试一试,底拍价三百万,每次加价不少于十万。”
又是一个残次品,垃圾货,这是众人最真实的心底想法。
毫无例外,又是一阵尴尬,没人出价。
连续的冷场,让顾飞鱼脸色难堪,不知怎么介绍了。
这柄断剑确实有点拿不出手,很low!
除了知道它材质了不起之外,其余没啥独特之处。
要来干啥?摆在家里当废铁?再说我们是武者,不是搞收藏的。
完全是个无用之物。
“三百万也没人要么?”顾飞鱼老脸一红,咳嗽一声问道。
这可咋整,最后一件本以为便宜出手不难,谁知一个要的也没有。
就剩下最后一件就可以完美收官,拍卖会到此结束,谁曾想……
“三百万!”顾飞鱼不甘心的又喊了一句。
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一百万我要了!”司徒墨悠悠开口,“这件东西其实我也看不上,总不能让拍卖会一度尴尬吧?我做个人情,勉强收了吧。”
“谁要的话,直接喊出三百万,我让。”
一番说辞可谓冠冕堂皇,司徒墨的口才不弱啊。
众人看了一眼,没有回声。这家伙有钱烧的,刚才和张子文拼到四十亿,现在又拿钱买一块废铁。
一百万虽然不是很多,但和打水漂没什么区别。
顾飞鱼一听愣了一下,拍卖会只有加价,从未听过倒退的。
“这位先生,断剑的起拍价是原主人定下,三百万是低价,你这样实在让我们难做。”顾飞鱼为难道。
“三百万就三百万吧,我也不是很在意。”司徒墨摆摆手随意道。
这柄断剑必须拿下,既然不能少花点钱,那就只好三百万了。
“好!这位先生如此敞亮,我也不再多喊价了,断剑就归你所有了。”
喊破嗓子也没人要啊。
“姐夫,你要那玩意干什么?三百万不多归不多,这样丢着玩不是很好吧。”陈沫沫不解道。
“姐夫玩的高级,无非就是无形的装逼。以后七七也这样玩,一顿胡乱操作。”慕容七七添乱道。
“……”司徒墨一头黑线。
一旁的赵倾城跟王致和也比较好奇,司徒墨没有多说什么,也不必要解释。
“好了!本次拍卖会圆满结束,大家去后台领取竞拍到的宝物吧。另外,山庄已经备好了酒席,就在食膳堂,门前有指示牌,大家可以随意用餐。”
顾飞鱼简单说完,便离开了。
……
飞羽山庄后台,司徒墨刷卡付钱,拿出了那柄断剑。王致和想替之付上,司徒墨摇了摇头。
就在快要走出门之时,后面匆忙跑来一人。司徒墨感觉不对,闪身躲避,后面的人直接趴在了地上。
'哗啦'一声响,将手中之物摔了个稀巴烂。
此人不用想也知是谢常斌。
他决定要做了,肯定要出手,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司徒墨,你故意用脚绊我,打烂竞拍下来的宝物是什么意思?”谢常斌爬起来怒吼道。
由于谢常斌竞拍下的是一只瓷瓶,一摔之下肯定要碎,双手被划破了一个口子,鲜血滴滴答答。
“谢常斌,你故意找事情对吧,我姐夫根本没碰到你,是你自己笨蛋摔倒的。”慕容七七跳出来理论道。
小脸蛋鼓鼓,掐着小蛮腰,胸脯一挺,大的离谱。
“七七,这里没你的事,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能不小心?分明是司徒墨用脚绊我。”
“我与他曾经发生过不愉快,但也不至于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吧?司徒墨,敢做不敢认,老子鄙视你。”谢常斌一顿无赖,不管怎样先将这个帽子扣下再说。
王致和刚想说话,却被司徒墨拦住。
王家现在已经得罪了张家,不宜再得罪一家,总的来说,司徒墨不想欠下太多人情。
“谢常斌,你真的想将这顶帽子扣在我头上?”司徒墨淡淡问道。
“扣在你头上?本来就是你故意为之,其心可诛。”谢常斌恨恨道。
这时很多人围了上来,到哪都离不开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小声的交头接耳。
其中包括德云观道长和顾飞鱼。
“屋内有摄像头没有?”司徒墨转身问道。
“没有!这个地方是交易场所,涉及到个人**,所以山庄并没有安装。”顾飞鱼回应道。
“司徒墨,我来到飞羽山庄就为了这件宝物,别说七百万,就是一千七百万也肯定要拿下,在我心中它是无价的。现在被你弄碎了,你说怎么办吧。”
“关我什么事,自己摔的就是自己摔的,赖到别人头上够无耻。”司徒墨不屑回击。
“我摔的不假,如果不是你用脚绊我,怎能摔?”谢常斌气势汹汹,演的有模有样。在外人看来,不像是作假。
“二庄主,德云道长,请你们给我主持公道。这件宝物我虽交上钱了,但还未走出门口便被人故意弄碎,这件事飞羽山庄应该管一管吧?”谢常斌的计划开始实施,倒打一耙好不要脸。
“这……”顾飞鱼为难道:“我没看到刚才的情况,实在不好定论。”
“那就是说飞羽山庄不管喽?几百万的东西就这般被人打烂,坐视不理?”
“不是不理,如果真是这位先生故意为之,我们山庄定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最少也要把花费的钱给你追讨回来,但我没见到。”顾飞鱼正色道。
紧接转过身,双目死死的盯着司徒墨,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端倪,“这件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他自己摔倒的与我无关,或许他故意将东西摔了,想嫁祸到我身上。”司徒墨郑重其事道,眼神中透露着清澈,无所畏惧。
别说不是自己做的,纵然是,也绝不会承认。
“我断定不了,飞羽山庄不会参与这件事。”顾飞鱼摇摇头,不打算管此事。
“呵呵,我真是信错了飞羽山庄,如果这件宝物我还未交钱就碎了,二庄主肯定不会是这番说辞。”谢常斌鄙视道。
“爱怎么说怎么说吧,没亲眼看到的事谁也不好判断,弄不好飞羽山庄会摊上绯言绯语。”顾飞鱼没有多加理会,转身便走。
“贫道倒是愿意相信谢公子的话。”德云道长摆摆浮尘,向前一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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