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阎渊看着师菡,师菡在和师嘉聊天,半空中卫翡之和宫良打的难解难分。
刀一默默看着这一切,垂下双目。
他们家王爷现在也越发的温柔了,比起以前的性格,现在的王爷简直跟三月的春风一样柔和。
刀一心中感慨,师小姐当真是厉害,他们家王爷都能变成绕指柔。
好一会,宫良和卫翡之的身上都挂了点轻伤,两个人才分开。
当卫翡之知道宫良根本就没有欺负师嘉的时候,顿时无比幽怨的看着喻阎渊。
他不就是打扰了他的好事吗?刚才他就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惩罚他,卫翡之欲哭无泪。
几个人坐在了石桌上。
宫良的身份既然已经不再是秘密,几个人自然是要一起商量一下对策。
天蝎并没有回大漠,但是却将消息传回去了,现在还在等待大漠皇帝的回信。
至于二皇子,已经带着人悄悄来到了临走,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并不知晓。
师嘉担忧的看着宫良:“这个二皇子真的这么危险吗?我们又不想要皇位,他为什么要害对付我们?”
师嘉有些想不通,宫良根本就不想跟天蝎回去,为什么二皇子还要对付宫良。
大漠跟天启和大雍的关系并不亲密,两国和大漠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从来也没有什么来往,因为沙漠行走艰难,除了某些特殊目的的人,不然大漠的人不会到天启和大雍,而天启和大雍的人更加不会去大漠。
不过,关于大漠的事情,倒是在有不少都在天启流传着。
大漠的皇上下面子嗣稀少,目前只有三个儿子,加上流落在外的宫良,也不过四个儿子,而宫良,是皇上最小的儿子。
至于公主,只有七位,在皇帝里面,大漠皇上的子嗣算得上比较少的。
大漠的皇上现在正值壮年,四十几岁的年纪,撑起大漠的一片天,按道理来说,夺嫡的事情,在大漠不应该发生才是。
可是从天蝎的口中,二皇子这次潜入天启,就是为了对付宫良。
难道是二皇子想要在宫良还没有回到大漠的时候,就杀掉宫良,是为了以绝后患?
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大漠皇帝的身体健康,至少还能当十几年二十年的皇帝,二皇子现在就开始夺嫡,着实是太心急了。
师菡若有所思的看着宫良,随后开口。
“二皇子已经到了宁州,宁州就发生了大事情,藏宝图的事情,究竟还是怎么回事?”
师菡知道喻阎渊怕她劳累,一直隐瞒藏宝图的事情,对于藏宝图这件事,师菡是半点都不知情。
宫良闻言,迟疑了一下,缓缓开口:“我们派去的人调查得到的结果是,宁州以前是一块风水宝地,这里曾经被大漠的人占领过,据说当时大漠的人在地下埋藏了大量的金银珠宝和字画玉器,这些东西价值不菲,有些都已经绝迹了,一旦被人发现,将会得到大量的财富。”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无数的武功秘籍,最吸引人的是里面埋藏了魔琴,不过这只是一个传言,并不知道是真是假。”
众人听了,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魔琴?”
“可是当年魔族的镇门至宝,当年魔族魔女就是凭借这把琴,将围攻魔族的六大门派击退,据说此琴琴音缭绕,听到琴音者会迷恋其中,不能自拔,等到回神的那一刻,就是死亡的那一刻。”
“魔琴不仅能让人失去神智,更是能操控万物,当年魔女对付六大门派,便是召唤了成千上万的蜜蜂,让的少林寺的阵法不攻自破,青衣派的剑法不能成型。”
只是,魔族至宝遗落数十年,早就已经没了消息,现在突然间出现在宁州,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会引起整个江湖的动荡。
几个人面色凝重。
宫良率先开口。
“如果魔琴出现在宁州的话,那魔族的人很有可能会来宁州,到时候正派和魔族肯定会产生摩擦,对于宁州的治安,应该加强把控。”
喻阎渊闻言,看了卫翡之一眼,卫翡之捂着自己被揍的腰,无奈的开口:“我立刻让人去通知宁州知府,保护好宁州百姓的安全。”
喻阎渊这才收回目光。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对策,便各自回去了。
第二日。
憋了半个月的师菡,终于是可以出府走一走了,喻阎渊无奈的看着兴致很高的师菡,小心的护着她。
“小心点。”
师菡拽住喻阎渊的胳膊,低声开口:“我就随便走走,没事的。”
在房间里面待了半个月,师菡这样清冷的性子都有些憋不住了,这次出来,自然是有些激动。
师菡话音刚落,从半空中飘落下来不少花瓣,在空气中,都荡漾着花瓣的甜香。
师菡抬起头,很快就看到在半空中,出现一顶轿子,轿子由四个侍女抬着,前后各站着两个侍女随从,八个侍女,这架势倒是不少。
没有抬轿子的是个侍女手中提着花篮,鲜嫩的花瓣不断的从半空中扬起,洋洋洒洒的落下,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头顶的轿子。
“这是什么人?好美呀!”
“看轿子就知道肯定是大人物,你们看到那顶轿子没有,上面一个宝石就够普通人生活一辈子了。”
师菡和喻阎渊挑眉,看着那轿子上闪烁的宝石,还有布帘上的花纹,都是用的金线,一顶轿子便是价值连城。
还有八个侍女,身上穿着一样的白纱,身材曼妙,站在半空中,犹如仙女下凡一般。
不少人在看到对方从头顶飘过,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对着天上的轿子跪拜了起来,这些人是将轿子里面的人当成了真正的仙女。
师菡若有所思的看着轿子,随后轻笑一声:“这仙女的架子还挺大的,居然这么高调的出现在宁州,也不怕被名门正派看到。”
喻阎渊对于天上所谓的仙女根本没有半点兴趣,他将人拉到怀中,一脸的无可奈何:“走吧!不是想要去茶庄看看吗?”
师菡闻言,点点头,跟随喻阎渊一起离开。
半空中。
对于这些人的跪拜,不管是侍女,还是轿子里面的人,都已经习以为常。
在静止不动的人群中,喻阎渊和师菡的行为,格外的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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