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徐芯烟倏地冲了过来,一把将慕南知拽了过去。
而自己则被惯性带的打了好几个趔趄,一头撞在了灶台上。
“啊!”
“烟烟!”慕南知惊恐地瞪大了眼大喊。
她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将徐芯烟拽起来,然而自己都没站稳,哪里拉的住她?
眼见得徐芯烟摔倒在地,头还磕到了灶台,大伙儿都大惊失色地冲了过去,小心翼翼将她扶起。
慕南知赶紧上前搀扶,愧疚的差点哭起来,“烟烟,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行了,别自责了,本来就不关你的事。”陆霖萧冷冷的瞥了叶萤萤一眼,“某些人要发神经,谁又拦得住呢?”
“诶,你说谁发神经呢!我又不是故意的,至于吗?”叶萤萤委屈地噘嘴,但明显要气弱了些。
她的确是有些慌了,原本只是想教训教训慕南知,谁知那个徐芯烟竟突然冲出来了,还受伤了。
她并不想这样的!
慕南知也怨怪地看着她,“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不管,但是,你真的过分了。“
说着,她小心翼翼搀着徐芯烟去客厅,到沙发上坐下。
正巧这个时候徐芯烟的袖子往上撸,露出一截手臂来,上面几条红痕相当醒目。
慕南知顿时掩住嘴倒抽一口凉气,原来,刚才在推搡之际,叶萤萤尖利的美甲在她手臂上划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叶萤萤!”慕南知气愤地瞪着叶萤萤,“你太过分了!”
说着,她和陆霖萧一起把徐芯烟扶到客厅坐下,赶紧让工作人员拿来医药箱,一边给徐芯烟处理伤口,一边打电话让节目组的医护人员过来给她检查一下。
好在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磕到了头那一下,头上肿了个包,手臂上的伤口也只是一点小抓痕和擦痕,倒是没什么。
只是徐芯烟觉得自己有点头晕,这个节目怕是拍不下去了。
等终于安顿好了徐芯烟,慕南知松了一口气,去厨房把早餐端到饭厅去吃,这才发现,脚脖子有点痛。
她低头一看,右脚脚踝,已经肿的像个馒头一样了!
慕南知惊讶地捂住嘴,这会儿才终于察觉到疼了。
好在现在节目中断了,她也放心点,可以去休息一下,只是……这事儿,最好还是不要惊动节目组为好。
只是慕南知忘了,这会儿她是在客厅里,还在节目组的镜头下,所以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已经实时直播在网上了。
果然,没多久,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就过来了,暂时关闭了摄像头,派人来检查慕南知的脚。
慕南知甚至觉得他们似乎有些诚惶诚恐的感觉。
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不过,能被这样重视的感觉也还是不错的。
在工作组的再三声明下,大伙儿都回了房间休息,徐芯烟被送去医院打破伤风针了,慕南知因为只是崴到脚,并没有其他伤,就在房间里休息。
大概是因为这场突然的变故,让大伙儿非常感慨,除了叶萤萤,都聚在女生房里说话。
看着慕南知搁在凳子上肿得老高的脚,大伙儿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似乎自己的脚踝也开始疼了。
“怎么样?上药了吗?”陆霖萧关切地问。
“嗯,上了云南白药,这会儿没那么疼了,跟抹了清凉油似的,凉飕飕的。”慕南知嘿嘿一笑,显得特别憨。
陆霖萧无奈苦笑,看了眼顾泽臣,又看了看林隽野,眼中饱含深意。
三个男人相互对视之间,仿佛已然传递了许多信息,偏偏慕南知屏蔽了信息,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不断眼神交流。
“干嘛呀这是?”慕南知还是没忍住问出口。
三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就一一退了出去,特别是顾泽臣,在临出门之前,还冲慕南知挑了挑眉,样子分外欠扁。
慕南知不由地打了个激灵,暗道:顾泽臣这厮又恢复原状了?不然干嘛突然对着她抛媚眼?
不过这两天还好,慕南知原以为顾泽臣会趁着这两天近距离的接触,做什么出格的事儿,还好还好,他脑子还算清醒。
慕南知悄悄吐了一口气,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点开屏幕,是园园打来的。
她划开接通,还没开始说话,就被园园噼里啪啦一通抢白。
“怎么回事啊?知知,听说你在节目组被欺负了?又是那个叶萤萤吧?那女人怎么就是贼心不死啊?你怎么样?是伤到脚了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等等。”慕南知慌忙打断,略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事儿的?我这才刚……”
“你傻啊!忘了这个节目是实时直播的?我当然是看节目知道的!”
慕南知懵了一会儿,随即想起自己刚进来的时候,的确是看到了很多摄像头,也听到工作人员说什么实时直播之类的话,但是她还真忘了这茬。
这么说,她在节目中的一举一动,全都实时传播到网上了?网友们都看到了?后期也没修一下?
一想到这儿,慕南知就忍不住打了个颤,隐隐有些担心起来。
就凭自己的招黑体质,也不知道网上被黑成什么样了。
但愿不会太惨吧。
……
晚饭时候,工作组刚安排人送了盒饭过来,园园就开车过来了。
才刚进小洋楼,园园就直接冲进了房间。
见慕南知正靠坐在床头,一只脚搁在凳子上,园园顿时瘪了瘪嘴,颤抖着嘴唇哽咽:“痛不痛啊?”
“还好啦!喷了云南白药。”慕南知朝床头柜上的云南白药努了努嘴。
园园更想哭了,上前一把将慕南知抱入怀中。
“你怎么就这么傻啊,任由别人欺负!”
耳边传来的哽咽,让慕南知也忍不住喉头发硬,她用力咽了咽口水,拍了拍园园的背,柔声安抚:“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儿吗?不就是崴了脚而已吗?没事的。”
“你都这样了还没事!”园园忽然指着她的脚大声道,明显有了怒气。
慕南知哭笑不得地哄了好一会儿,园园才算平复了心情,想起了今天来的主要任务。
她赶紧从包包里拿出一个袋子,一股脑都倒在了床上,挨个儿解释。
“这个是上药之前喷的,一定要先把原来的药洗了再上,等上了这个,再上那个高瓶子的,摸一点点在伤处口够了,如果破了皮就不能抹哦!你那个云南白药虽然也不错,可是再怎么好也不是他给你的。”
“他?谁啊?”慕南知满脸疑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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