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轶出来时,彦执仍坚守门神本分,柞在那绝对不带动的!
“咦,轶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啊,轶哥,你手怎么了?”
听到这话,萧轶才停下来。
举起手给他看,像在欣赏着什么艺术品:“好看吗?”
“好……好不好看呀?”彦执是真的有点懵。
“她刚才咬的。”
萧影帝这口吻,摆明了是在炫耀啊!!
这谁受得了!
“好看!真好看!”
彦执决定,还是从善如流!
“也只有娘娘,才能咬出来这么具有现代抽象派不规则艺术体!”
萧轶抿唇一笑侧过头看他,“电梯……”
他没多说,只是轻拍下他的肩:“这个月,工资翻倍。”
“得嘞!”
彦执乐得尾巴差点没上天。
看吧,他就知道,娘娘真乃他福星也!
他赶紧屁颠屁颠跟上,汇报道:“俊哥让您得空给他回个电话,应该是为了姚芊那事。”
提到这个女人,萧轶的脸色即刻暗下来,唇角掀起的笑透出一丝残忍:“我不会干涉司法公正,不过,她一定不会希望出来才对。”
彦执正色,“我明白了。”
他转身就便给另一个人打电话:“古律师,有件小事要麻烦您,我们四少爷的意思是……”
萧轶一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被咬的手,依旧举着,视线落在那圈小巧的牙印上,嘴角忍不住愉悦上扬……
卧室内,林穗香站在床前,直勾勾地盯着仍在昏睡的人。
做为医学世家的传人,她有超一百种方法可以悄无声息地杀人于无形!
如果,这个女人死了,就不会再有人诱惑萧轶了!
如果,这个女人死了,萧轶的眼里就不会再有其它人了!
如果,这个女人死了……
她捏紧手中的针剂,仿佛受到了某种暗黑蛊惑,一步步朝她靠近……
“小夏!”
门猛地被人推开。
“唔——”
林穗香蓦地回神,一紧张竟把针扎进了左手掌心,痛得她五官扭曲,额上冷汗随即下来。
“咦,你是哪位啊?”
看到房间里的另一人,楚翘好奇地问。
身后,是栖迟。
栖迟自是认得她的,可林穗香显然没想到会在这碰到他!怔怔看着他,张嘴想说什么,被栖迟一记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了。
“你是……医生?”
看到旁边的医药箱,楚翘马上猜到她身份。
林穗香硬生生收回嘴边的话,忍着掌心的疼,故作沉稳道:“我是萧轶请来为夏小姐诊治的医生。”
说话间,左手手掌已经开始发麻,她赶紧将手藏到身后,趁着意识还清醒,她连忙回身收拾东西,趁机藏起针剂,“夏小姐没什么事了,注意休息就好。”
楚翘松口气,礼貌地朝她道谢,“谢谢你啊医生。”
“没什么,我应该做的。”
林穗香急急忙忙要走人,经过栖迟身边时,她的身子已经略有些不稳。
栖迟瞥瞥她,“医生,你没事吧?”
“没、没事。”
她看了栖迟一眼,要说萧家她最忌惮的,恐怕就是这位一直被养在外面的小少爷了。
生长环境不同,鲜少接触,待他返回萧家时不过刚刚成年,小小年纪,却深沉得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连她的父亲都说,萧澜就是萧家的异类,得罪谁也别得罪他,他狠起来是会亲舅一家都会放火烧的人……
想起父亲当初的警告,林穗香就不由得打冷颤。
所以,刚才的举动无论如何也不能被这位小少爷发现,否则……她根本不敢去猜后果。
“咦?栖迟,那位医生小姐是不是也生病了呀?我看她脸色不大好。”
栖迟收回淡泊的视线,对着她微微一笑:“一连碰到两位绝世大美女,自尊心当然会受创。”
才关上门的人,脚步踉跄了下。
林穗香恨恨地瞪着门板一眼,乡野间长大的小孩子,果然招厌得很!
——
夏微凉先是被蛇咬,接着电梯又被困,好端端的人愣是被折腾到高烧,周导听说后晚上下了戏就赶紧过来探望。
“周爸~~”
夏微凉半靠在床上,颤抖着伸出小手,“我苦啊~”
“行了行了,别搁我这演了!”周导掐着腰站床前,回头就跟王副导商量,“去餐厅订个十全大补汤,记我私人账上。”
“好勒!”
王副导应一声就赶紧出去了。
夏微凉呲牙一乐,“还是周爸最疼我!”
周导嫌弃地撇下嘴角:“别拍马屁了!”
他坐下来,不紧不慢道:“你在我的组里出了事,当然得我这个导演负责啦!再者说,你这声周爸能白叫了?我闺女受了委屈,我这个老子能不管吗?”
“呜呜!周爸真好!”
周导推了推眼镜,精睿的光泽自镜片后一闪而过。
“对了,萧轶的手受伤了,你知道吗?”
“受伤了?”
夏微凉滞了滞,“我不知道啊!”
窥她模样的确不像在说谎,周导便说:“也没什么,就是被咬了一口……”
话还没说完,夏微凉就震惊了:“现在的猫狗这么猖狂吗?连影帝都敢咬!在被咬之前,萧老师就没跟它们亮明身份吗?!不应该啊!”
周导:“……”
深呼吸,扭头就朝外面喊:“小王!再加个鱼头豆腐汤,给她补补脑!!”
——
做为剧组的风向标,连周老大都亲自来探望,夏微凉的地位不言而喻啊!
更何况,听酒店的人爆料,下午的时候她跟影帝被困电梯长达一个小时之久!
听听,一个小时!
往长远来看,几十年后都可以享受天伦了!
一连搞定剧组中青两代男神,连以热爱八卦为己任的王副导,都对这姑娘有所偏爱,夏微凉到底是有些手腕的!
所以啊,第二天一大早,夏微凉的房间里堆满了鲜花跟礼物。
混得上交情的,赶紧跑到她面前来刷脸。平时没交情的,也会送来礼物并慰问。
突然成了香饽饽的夏微凉,非但没有得意,反而还有点慌。
“沅哥,你说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宋沅正在房间里琢磨武打动作呢,一边比划一边说:“以前当你是废人不愿意搭理,现在发现你还有点回收价值,就先榨干了再说。某种程度上,也是爱护环境。”
夏微凉:“……”
唉,她就不该多此一问。
“哦对了,姚芊怎么处理的?你昨天在警局一切都顺利吧?”
“非法囚禁、蓄意伤害、重伤害未遂,人证物证都有,三年以上是没跑了。”顿了顿,她说:“当然,如果有人强加干涉,再搜集点其它证据,也可以十年起步。”
夏微凉依稀想到了什么,正色问:“昨天,萧轶在姚芊耳边说了什么她会怕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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