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你怎么证明那暗器不是你射出的?”南阳公主又批驳。
叶随心道:“现场有很多人可以作证,而公主是否有证据证明是我放出的暗器呢?”
“当时陈驸马夜闯侯府,被我抓住,他已经束手就擒,我完全没必要杀他。就算要杀他,也没必要用暗器。陈驸马的尸体已经被肃亲王送交陛下,相信只要通过验尸,就可以查出那暗器绝不是近身释放的。”
“我抓他的目的,只是想救我娘和我三叔,只没想到,他会被人灭口,以至于我三叔也毒发身亡。”
南阳公主完全不听叶随心的解释,道:“皇兄,你不要听她狡辩。驸马死在她府中,是不争的事实。”
贵妃也帮腔,道:“就是啊……人死在你家里,难道你没有责任?这事儿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吧?”
叶随心知道这俩女人胡搅蛮缠的能力都很强,便叹了一口气,道:“臣女只记得,律法有一条,擅闯私宅者,格杀不论。也就是说,即便是我杀了驸马,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更别说我没动手杀他。”
“穿夜行衣,蒙面,闯入侯府,这怎么看都是刺客行为吧?如果驸马闯入皇宫,被御前护卫杀死,公主和贵妃娘娘是否觉得他不该死呢?”
“呵……你把自己家比作皇宫?好大的胆子!”贵妃娘娘揪着叶随心的话,便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叶随心道:“娘娘息怒,这只是个打个比方罢了,侯府自然不可能与皇宫相提并论,但侯府也是勋爵之家,受国法保护。”
皇帝见叶随心对答如流,也抓不出什么毛病,心里也十分不自在。
毕竟他刚刚怒火上头,的确很恼恨叶随心和凤御焱的猖狂,现在人家有理有据,毫无破绽,岂不是让他这个当皇帝的很没面子?
“律法虽有规定,但也不能一概论之。驸马进你府中,是否有伤人?”皇帝明知故问。
“他自然没有直接伤人,但他为叶红菱提供毒药,挑唆叶红菱毒害我娘和三叔,这比直接伤人更可怕。”叶随心道。
“呵……又来了,驸马提供毒药,你可有证据?”
南阳公主就是咬死不承认,反正陈良已经死了,叶红菱肯定不会帮叶随心说话,而其他人的供词,她可以一概否认,咬定是叶随心教唆的便是了。
总之,这一次,她必须咬死了叶随心。
“那就请陛下传唤叶红菱和我父亲叶南天,以及昨夜参与围捕陈驸马的相关人等,总不能各个都撒谎。”叶随心道。
皇帝也点头,道:“好,为了公平起见,朕就多传召几个人问话。”
正好这时,外面小黄门提着嗓子喊道:“肃亲王求见!”
皇帝拧眉。
南阳公主引言怪气道:“呵,真是护得紧,皇兄刚传召叶小姐,老十七后脚就跟来了,这是怕皇兄欺负他的女人么?”
皇帝也有些不悦,瞅了一眼叶随心,道:“请他进来。”
凤御焱走进来,见叶随心还跪在地上,眼里也闪过一丝冷意。
“皇兄,贵妃娘娘!”凤御焱先作揖行礼。
皇帝摆摆手,道:“免了吧,你这样火急火燎地跑来,是担心朕欺负叶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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