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恬也不得不走,只是临走前还忍不住对叶随心道:“随心,尽管你有肃亲王撑腰,但是……这镇南王府也不是好惹的,你还是要小心啊!”
叶随心苦笑:“我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哎……”阮清恬沉沉叹息,“咱们改日再约吧,就是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跟我喝茶了。”
“说什么傻话呢,今天唯一令我高兴的事情,就是交了你一个朋友。”叶随心道。
阮清恬惊讶问:“被赐婚肃亲王不算高兴事儿吗?”
“这是最糟心的了!”叶随心扶额,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阮清恬吐吐舌头,看了不远处的凤御焱一眼,道:“可别这么说,十七王爷特意赶来给你撑腰,这份情意,难得哦!”
“送给你好不好啊?”叶随心问。
“别……消受不起!”阮清恬笑了一下,“我走了哈!”
叶随心点点头,阮清恬对凤御焱的方向欠欠身,才离开了。
因为安平郡主撞柱子了,她这个牵涉其中的人还走不了,得等临安公主过来才行。
为此也不得不继续跟凤御焱待在一起。
凤筠和凤箫也还没走。
临安公主赶来的时候,太医还在屋里给安平郡主疗伤。
临安公主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众人不言语。
临安公主看着跪在地上的白芷,问:“白芷,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白芷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凤御焱和叶随心。
“照实说就是了!”凤御焱淡淡道。
白芷这才将事情的始末都转述给了临安公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白芷也只能如实说,不敢添油加醋,也不敢有所偏颇。
临安公主眉头越皱越紧。
“十七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临安公主有些懊恼,“你说不来了,我当你真不来,提前走了,你又巴巴地过来,还闹了这么一出!”
凤御焱轻哼了一声:“二姐这话可就不对了,我的人在你这里受了委屈,我还没找你要说法呢!”
临安公主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个弟弟已经从皇帝那里要了赐婚圣旨。
她看了一眼叶随心,又看看凤御焱。
“你早点跟我说,我也会托人多关照一下叶小姐,何至于让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呢?安平到底也是镇南王的女儿,她出了这样的事儿,我怎么跟镇南王交代呢?”
“是她咎由自取。”凤御焱漫不经心地道,“再说,本王可没逼她撞柱子。”
临安公主看了一眼凤箫,问:“老四,你怎么说?”
“姑母……我……”凤箫实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安平性子烈,谁也没想到她会那么决绝。”
“她为什么要和叶随心为难?”临安公主直截了当地问,“安平与叶小姐素昧平生,怎么就结了怨?”
“这……我哪儿知道。”凤箫显然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说。
临安公主问:“叶小姐,你自己知道吗?”
“我也不十分清楚。”叶随心也决定装糊涂,“可能是安平郡主见我在四殿下面前咳嗽了几声,误以为我身染恶疾,便执意不想让我参加宴会。”
临安公主立刻明白了什么,看向凤箫。
凤箫也露出惊讶之态,问:“这点小事,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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