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屋子里点着十多盏落地莲花灯,四个墙角各立着一只青铜仙鹤,它长长的尖嘴里飘散着淡淡的白烟,香气若有似无的飘散在整个屋子里。
轻纱围绕的紫檀木贵妃塌上,一个穿着海棠红轻纱的女人,斜倚在一个大红色锦缎的软枕上,一个黑衣蒙面人跪在地上低声回禀着,“那边还是没有成功,那人今年就该回京了。”
女人摇着一把圆形香妃团扇,轻嗯了一声,缓缓的坐起身,突然把团扇一扔,啪嗒一声,扇子掉在地上,那黑衣人身子抖了一下,却没敢动地方,绷着身子维持着低垂着头的跪姿。
“一群蠢货,只会在后宅里耍耍威风,都六年了,这点事都办不好!”
女人突然伸手,一巴掌打在黑衣人的脸上,“都是废物,我要他死,要他不得好死,让那边赶紧动手!”
女人歇斯底里的嚷完,坐到塌上,低笑了两声,低头朝黑衣人招手,黑衣人爬行到塌前,女人贴在黑衣人耳边耳语着,一只纤柔的手探进黑衣人的衣襟里,透过层层轻纱,传出几声轻软媚惑人心的调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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