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那两人身上有什么线索?”郑静妙追问说。
闫泽宇忙说,“我刚才已经问过保安了,他们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是每人身上好像都有文身。”
“那可能是哪个组织的人。”郑静妙一口咬定。
又牵扯上了其他人,事情的确变的更加复杂,阎母有些烦躁,本来只是让宁小彤打掉孩子,可自从那个顾瑾参与进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不如我将顾瑾抓来问问。”阎母冷哼说。
郑静妙想了想,摇头,“那两个男人的尸体留着,还是等我爸爸来了再审问吧。”
“也好。”阎母点头,“你和你妈妈都病了,是我们闫家照顾不周,等你爸爸来了,再仔细审问那个顾瑾,给你们一个交代。”
郑静妙低垂着眼眸,说“不关姨妈/的事,都是那个贱/人和孩子太诡计多端了。”
傍晚的时候,郑先河从京市赶过来,到了闫家。
郑静妙在门外等着,看到郑先河下轿车,立刻泪眼朦胧的走上去,“爸爸,是我没照顾好母亲和未出生的弟弟,都是我不好。”
郑先河在路上已经知道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没了,有些失望,“你妈妈怎么样?”
阎母忙上前说,“我已经请了城里最好的医生医治,她的身体无恙,妹夫你就放心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说是一个孩子害我夫人流产?”郑先河皱着眉问说。
阎母有些尴尬地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妹夫先进来把,我慢慢给您解释。”
“嗯。”郑先河点了点头,往闫家走。
阎母带着郑先河先去看望了郑夫人,郑夫人一见郑先河立刻满脸泪水,几乎泣不成声。
郑先河安抚说,“我已经都知道了,你安心养好身体,其他的由我替你找回公道。”
郑夫人一双眼睛里面含/着恨,“我要他们为我的儿子赔命。”
郑先河问阎母说,“我现在想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要害我的儿子?”
阎母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省去了她和郑夫人一起陷害宁小彤的事,只道顾瑾冒充闫家的佣人,挑拨她和郑夫人的关系,陷害闫泽宇,之后顾瑾为了给宁小彤报仇,利用自己的儿子段杨泓给郑静妙下毒,而郑夫人误喝了人参茶小产。
郑先河脸色阴沉,“无知的女人,不知道我郑先河的妻子是什么身份,竟然敢下毒害人,我不会放过她的。”
阎母又将昨晚段杨泓被人救走,以及发现两具尸体的事说了一遍。
“这顾瑾难道还认识什么组织的人不成?”郑先河问说。
郑夫人说,“那顾瑾人很奇怪,身手很好,看着会一点本事儿,认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也说不定。”
“我现在就亲自带人去把那个贱/人抓来审问。”郑先河说了一声,抬步往外走,“去报警,把警察局的人一起喊来,和我去抓嫌疑犯顾瑾,谋害我的妻子,害死我的孩子,闹得闫家不得安宁,抓了她之后我要亲自审讯。”
郑先河来的时候带了三十多号人,这时候都在门外候着,听到郑先河的吩咐,齐齐应声,“好的。”
阎母等人为郑先河领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着二楼而去。
天已经黑了,整个闫家却灯火通明,几十个保安将二楼重重包围,像是抓的不是个女人,而是个不法分子。
二楼的佣人见来了这么多人,那些保安个个手里拿着武器,他们知道出了大事,吓的到处躲藏。
顾瑾下午的时候醒了一次,昏昏沉沉,到了傍晚又睡过去,宁小彤正在床边守着,听小文说了这事儿起身出去,见来了这么多人,也有些愣了。
“宁小彤也是同谋,妹夫,你也不必顾虑她是我的儿媳,尽管一起抓起来。”阎母假装大公无私的说。
“把这二楼里的人全部给我抓起来,我要一个个审问。”郑先河一声令下。
宁小彤腰背挺直,大声说,“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人?”
“有眼无珠。”阎母冷笑一声,“这是京市的政法主任,静妙的父亲,你们谋害郑主任的儿子,这辈子都别想安宁了。”
“郑先河?”宁小彤脸色苍白,却没有半分害怕,“原来把京市的大人物都请来了,那抓我吧,郑夫人流产的事和顾瑾没有任何关系,
是我恨你们陷害我,才指使段杨泓下毒,段杨泓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那是毒药,所有的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们要抓就抓我吧。”
“你承认了?”阎母咬牙说。
“不承认又怎么样?你们会放过我们吗?你和郑静妙害人却要我们来当替罪羊,好啊,我来当,只要你们放顾瑾和段杨泓。”宁小彤大义凛然地说。
“妹夫,你别听她胡说八说。”阎母立刻说。
“事实真相是什么,我会查问清楚的,现在也顾不上宁小彤是你们闫春军的媳妇儿,现在我要把她抓起来,还有那个什么顾瑾,一起抓走。”郑先河冷冷地说。
“不,别抓顾瑾,她还病着,我说了是我做的,你们不许抓她。”宁小彤立刻拦住抓人的保安,拼命的挡在门口。
然而她自己本就怀着孩子,最近几天没吃好身体虚弱,吃不好喝不好,哪里来的力气,被那些保安一推,整个人便倒在地上。
“你们这些混蛋。”宁小彤捂着肚子想进去护住顾瑾,却被冲过来的两个保镖抓住手臂按在地上。
很快,顾瑾也被抓出来,摔在地上。
顾瑾在昏睡中醒来,手臂撑着地起身,见房间里都是手电筒光和人影。
“顾瑾、顾瑾。”宁小彤冲过来,护住她,对着郑先河哀求说,“是我的错,都是我指使段杨泓的,我说错了话,我给你认错,求你放过顾瑾,真的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小彤,不要求他。”顾瑾起身,在众人面上一扫,心里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就算是求他也没有用。”
灯光下,女子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衣,五官精致,一双眼睛格外明亮,气质柔和带着母性的光辉,“我的儿子段杨泓呢?我要见他。”
阎母目光一转,冷声说,“他已经承认,是你指使他给静妙下毒的事,现在被关在警察局里。”
“好,那我把和他关在一起。”顾瑾拖着身体起身。
“都给我带去警察局。”郑先河吩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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