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很是奇怪,为什么对方不出手呢?她都已经连着去了好些天大街上了,能够遇上不少的奇葩,但是并没有能够遇上她真正的敌人。
前世的敌人,今生拐卖她的坏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都不现身,是不知道夏然出差了吗?不对呀,按理说,他们应该知道的呀。
总之,苏然就是等到了许多天,都没有遇上真正的危险。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很是茫然。
脑子有些乱糟糟的,找不到仇人,她现在能够做的,也只能够是预防了。
但愿,那些丧心病狂的人,不要采取什么极端的措施,要不然的话,她担心防不胜防。
早餐过后,苏然去厨房洗碗。
这原本是王妈的工作,所以看着她,王妈一阵担心。
王妈道:“苏然呀,你赶快去一边歇着好了,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
苏然笑了笑道:“王妈,我最近不需要去工作,你就放心吧,我只是洗个碗而已,不怕的。”
面对着这样的苏然,王妈点了下头,然后道:“好吧,那你可不要太劳累了。”
王妈也真的是太客气了,苏然觉得,只是洗一下碗而已,怎么可能会劳累呢?
其实碗也不多,但是她的心里面装着事儿,这就让她洗碗的时候,有点儿心不在焉的,她一般在刷着碗,一边在想着她认识的那些人。
到底是谁要对她下手,上一次,她在大街上就被人给掳走的事情,现在想来都还一点儿心悸。
她真的是觉得,她没有仇人的。
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些什么人,会让她的生活变得这么地恐怖。
处于这种提心吊胆的状态当中,不是个办法,她担心着这么下去的话,还会有危险。
那些危险要是针对她倒是好说,毕竟她现在有能力保护自己。
但是要是针对她的家人的话,那可就不行了,她挺担心家人的安慰,所以,她不能够让父母爷爷到赣南去。
回去了,她见不着他们,总觉得危险会多一分。
爷爷父母他们已经在夏家住了一段时间了,这么下去,总是不好的,苏然知道爷爷的心思,其实爷爷是个很见外的人。
要不是夏家的人很是热情,爷爷是断然不会在这里住这么久的。
所以,她在想,有空的时候去看看外面的房子,合适的话,给自己的父母还有爷爷租个房子住。
这样爷爷和父母也住得自在一些,苏然的思绪很是纷乱,她想了很多,刷碗的举动变得机械了起来。
顾念慈的头痛病好了起来,这让她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的,精神状态一好,她就想要出去走走。
正巧苏然最近不用去上班,有的是时间,这让顾念慈决定带朱燕和苏然一块儿去逛街,去转转。
毕竟都是女人,在一起有话说。
顾念慈路过厨房的时候,看到了苏然在洗碗。
她显得很是开心地道:“苏然,苏然,我们去逛街,去喝茶……”
顾念慈充满了兴致,可是冲着苏然喊了好半天,厨房里面的苏然都当她不存在似的。
此时的苏然,僵硬着身体站在水池旁边,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动作很是凝滞。
顾念慈疑惑地走了进去,伸手拍打了下苏然的肩膀,苏然才回过神来,却是一个不小心,手中的碗一滑落,哐当一声就掉落到了地上。
苏然听见了碗摔碎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她抬头望向了一旁站着的顾念慈,问道:“妈,你找我呀?”
顾念慈都喊了她好多声了,她都没有什么反应,看她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顾念慈担心地问;“苏然,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像是有心事儿?”
苏然自然是有心事儿的,但是她的事情却是一个秘密,一个必须要好好给隐藏着的秘密。
听着顾念慈的话语,苏然的目光望向了顾念慈,然后轻轻地道:“妈,我没事儿,我就是刚刚手有一点儿滑,你看我这么不小心将碗都给摔碎了。”
听着苏然的话,顾念慈哦了一声,然后道:“我刚刚喊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听见,你是在想些什么呀?”
“我没有啊。”苏然否定道。
她知道,她这么笨拙的理由,顾念慈也是不会听得进去的。
听着她如此的话语,顾念慈道:“不说这些了,碗让王妈来收拾,走吧,我和你妈要去逛街喝茶,你和我们一块儿去。”
此时的苏然,心思自然不在这些事情上。
她看着顾念慈,然后道:“妈,我就不去了,我还想要画设计稿啦,你就和我妈好好去逛吧,玩得开心一点儿。”
见着苏然这么说,顾念慈还想要再说点儿什么,也只好妥协。
顾念慈道:“好吧,那你就在家里面吧,我就和你妈出去逛街去了。”
苏然嗯了一声,然后看着朱燕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此时的朱燕笑容灿烂,去逛街是每一个女人都喜欢的,朱燕自然也是喜欢。
苏然看着母亲神采奕奕的样子,自然也是高兴的,送走她们之后,她关上了房门,然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大概是脑海当中装着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她不知不觉间就进入到了发呆的状态当中去了。
如此的她,太过于专注,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夏边江从楼上走了下来。
夏边江径直在苏然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苏然都没有回过神来望向他,夏边江也不着急,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她。
苏然突然发现夏边江在盯着自己看着,一脸的担忧模样,她很是不安。
也不知道爷爷是什么时候从楼上走下来的,在那里盯着她看了多久,她被爷爷那目光给盯得很是不自在。
回过神来,苏然尴尬地道:“爷爷,你喝水吗?我去给你倒水喝去。”
苏然迅速地往厨房走着,她在用这样的方式,来缓解自己的尴尬。
苏然端来一杯水,放在了桌上,然后继续在沙发上坐着。
夏边江看了看桌上放着的水杯,然后又看了看苏然,随即问道:“然然,我看你有心事儿,是在想夏城?”
似乎所有的人都觉得她有行事儿,似乎所有的人都觉得她的心事儿是夏城。
在这个问题上,苏然无法否定,因为她知道,她越是否定,别人的猜测怀疑就会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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