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南辰……”
深夜,慕谨言被噩梦惊醒,睁开眼,摸了摸身边的位置。
身边的位置还是冰凉的,他不在。自他苏醒后从没再来过她的房间。
梦中,他抱住她抚着她的脸告诉她说,他承受不了她的冷落,准备要离开了,放她自由。将一幢空空荡荡的房子留给她,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凭什么她的世界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她不允许。
外衣都没有顾得上披,慌忙下床摸着黑去了隔壁客房,借着外面的亮光,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影,悬着的心这才微微放下了心。
想也不想摸黑爬到他的床上,轻轻唤了一声南辰,拿起他的手臂当作枕头。抬起手臂放在他精瘦的腰身上,这才安心地躺下来,闻着他身上熟悉好闻的味道,内心被一种叫踏实的东西满满充盈。
言言。
卿南辰似醒非醒发觉她的到来,内心的欢喜却不动声色。眯着眼假装翻了个身,将人牢牢抱紧在自己怀里,一连亲了好几下,然后呢喃着老婆心满意足地睡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冷静,两个人明明思念得要命却都端着,谁都不肯先踏进对方的领地。终于有人被一个梦将自己推到了爱人身边。
早上六七点钟的时候,醒来,翻个身面对着他,就看到身旁还在沉睡的俊颜,他的眼睫毛好长,比她的还要长。她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碰碰他的眼睫毛,眼睛,鼻子,嘴巴……
修长的手指在他性感紧抿的薄唇上流连了好久,细细描绘他的唇纹。
下面是他的脖子,喉结……
眼中看着,手上摸着,一切都是这么真实。就在她的身旁,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心中想着,这个优秀俊美的男人是她的,支撑起脑袋在他的喉结上飞快一吻,迅速躺回去。
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见他还没有醒,慕谨言有点使坏地又在他刚毅的下巴上留下一吻。
经过一夜,他的下巴上冒出一层青色的胡渣,吻上去有点扎人。
还没有醒。她又抬头,去吻他的唇。“啊——”
男人被她招惹醒了忽然翻身,将她压在下面。“老婆,我忍你好久了,不要玩火。”
“我错了,不敢了。”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好女更应如此。
慕谨言连连认错,想要推开他自己溜之大吉。
“撩完就想跑这是什么道理?”被冷落了这么久的卿南辰哪里会轻易放她走,这自投罗网的猎物,哪舍得推开?
有人这才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你早就醒了?”
他没有回答,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她的睡衣里,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嘴唇在她的流连一遍遍不舍得离开……
她的睡衣早被推到了胸前,有点冷。
发觉到这一点连忙地把睡衣拉下来,“你装睡?什么时候醒的?”
“你猜。”他的嘴唇在她的鼻尖上点了点。
猜?慕谨言也没有废话,一定要让他知道她很生气,气嘟嘟地伸手在他的腰身上拧了一把。
这轻轻的一拧不痛不痒的,确实让他知道她生气了,老实了很多。“在你翻身的时候。”
“那晚上呢?”慕谨言生着闷气,“你知道我过来?”
“嗯。”
“这么能装蒜,你怎么不加糖呢?”慕谨言很生气,整理睡衣准备下去。“知道我进来了还假装……假装说梦话。”
“谨言……”卿南辰跪坐在床上从背后抱着她,“你能来找我,我特别特别开心。”
一直高高在上的卿大教授,此刻竟像一个得了好处的孩子,说得骄傲又委屈,特意强调了特别两个字。
慕谨言扒拉他的手,“大骗子,放手。”
他哪里会放手,反而抱得更紧,“不放。”
理所当然地耍无赖。
慕谨言:“卿南辰。”虽然要被他的孩子气气笑了,心里却很清楚很开心。
“我一直在检讨,知道自己做得不够好,让你没有安全感,对不起。”
这话,卿南辰说得很沉重,有点犹豫似乎在斟酌用词。慕谨言没有打断他,悄悄握住了他的手臂。
“除了对不起,还有点担心……”
慕谨言不解,抬头看他,以眼神询问是什么意思。
卿南辰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轻轻一吻,“我希望你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余生愿不愿意一直跟我在一起。”他握着她的手,“呐,你也知道,上次我们去领证的时候,我,我是使用了一些手段。”
对于一个骄傲的人来说,承认自己人生中不大光彩的一面,需要甚大的勇气。
“所以,我怕你觉得我盯你紧,怕你有负担。所以,我就一直在这等你来找我。看在我患得患失内心忐忑现在坦诚的份上,能不能不要跟我计较?”
慕谨言低着头,看着腰上那双修长的手,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就不回主卧了?”
她又何尝不是忐忑又不安呢,她想来,不敢来。不来,心中又是担心和不安。
卿南辰:“……”
感觉到他动作上的停顿和僵硬,“我知道了。”慕谨言倔强地挺直腰背,转过身来,认真看着他,那神情有点像个女痞子,又带着一定要讨个说法的态度,“卿南辰,我来问问你,你是不是就吃定我了?是不是觉得我非你不可?”
“我告诉你,外面想要认识我的男人多了去了……”
看着她喋喋不休的红唇,想到自从她成了主持人需要的应酬越来越多,而且,除了目前这档娱乐综艺,还计划要做一档全国各地民宿文化的访谈,然后会更忙。
而且,自己的老婆他很清楚,言言最欣赏精通古典文化的儒雅男人。而接下来,她的工作又要接触太多中国民俗方面的专家、大拿……
想到她未来会接触更多的成功人士,全国各地,男男女女,眼睛认真看着他们倾听他们。卿南辰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铁青。
直接将人按在床上,“那麻烦你告诉他们一声,他们没机会了。”
“呀,卿南辰你是狗吗,干嘛咬人?疼,疼。”
“对不起,我轻一点……”
原本有点冷清凉爽的早上,如今变得火热。
………………………………
餐桌上,小慕证的眼睛就跟个小雷达似的在爹地和妈咪的身上来回穿梭。
慕谨言被儿子看得很不舒服,又拉高了衣领,生怕被儿子看出来什么端倪,只能冷着声音先发制人,“臭小子,看什么,赶紧吃饭。一会我送你去上学。”
卿南辰忙帮媳妇儿说话,将剥好的鸡蛋放到儿子面前的餐盘里面,“听妈咪的话,赶紧吃饭去幼儿园。”
慕证撇嘴,“爹地,你什么时候倒戈妈咪的,我们不是说好……”
“哎呀,鱼蛋不错,吃。”卿南辰夹起一颗鱼蛋塞进儿子嘴里,堵住他到了嘴边的话。
“爹地——”慕证想撒娇,好不容易跟爹地谈好的条件,怎么能这样毁于一旦。
“男孩子好好说话,不要娘娘腔。”慕谨言听到儿子撒娇的语气,严肃说。
可能是在娱乐圈呆久了,见过太多想当女生的娘娘腔。育儿书籍上说,男孩子最好多跟父亲接触,培养男孩子的阳刚之气。
算来儿子从出生到现在跟她这个母亲呆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她真的很害怕儿子的那啥取向不正常。所以,慕证平时的一言一行,谨言都非常注意。
慕证:“妈咪,我是不是马上要有个小妹妹了?”
说这话的时候,儿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牛奶,上嘴唇上粘了一些牛奶汁。
这个突然的问题,让慕谨言老脸一红,结结巴巴道:“你,你听谁说的?”
“爹地啊?!”慕证回答得一本正经又无辜,“刚才爹地帮我穿衣服的时候,问我想要一个弟弟还是妹妹,我说妹妹,然后爹地就说,快了。”
旁边的卿南辰则听得目瞪口呆,他今天早上什么也没说好么?质问的眼神向他飘来,天地良心,他今天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看着妈咪瞪了爹地一眼,小证心情大好。哼,大人说话就是不靠谱,之前还说要送他去特别训练基地,不去幼儿园了。现在转眼呢,又要他去幼儿园。大人就是这么喜欢出尔反尔!
不就是上幼儿园吗,反正他可以拿着大学的书到幼儿园里面看。
钟奶奶说了,只要是他想看的书,她都可以给他送来。
早上一到幼儿园就跟钟奶奶打了电话,让她帮他准备大学三年级中医学的相关书籍。钟丽凡很尽职尽责,一上午就把相关书籍全都送了过来。通过陈嫂直接送到了小证的房间里,幸好慕谨言没在,否则,她肯定会给没收。
因为,慕谨言觉得自己年少时深受什么天才儿童毒害,所以只想要儿子过平常人的平常生活。
不管是生活还是学习,什么年龄做什么样的事情,欲速则不达。不想让儿子小小年纪就学那么多东西,太累。
但是小证哪管这些,他现在就像一个孜孜不倦的天线宝宝,遇到什么就想学什么。
小时候,因为玩儿童电子游戏,就喜欢上了计算机。
爹地生病那会儿看着妈咪天天为了爹地焦头烂额、以泪洗面,所以他立志当一个像爹地那样的医生。
然后爹地好了之后,妈咪又偷偷地各地寻医问药,找中医名医给爹地寻找调养身体的方子。所以,他现在又想学习中医。
正应了那句,学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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