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妙计?”朱吾能惊奇的问道。
“若是陈冰入了咱们朱家的奴籍,他就要永远的要臣服我们母子三人,唯我们母子三人马首是瞻,儿啊,这不是断其后路的锦囊妙计吗?”朱老夫人微笑着说道。
“这万万不可,一日为奴,终身为奴,除非特赦,娘,你这是恩将仇报,陈冰与我有恩,将心比心,咱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朱吾能大惊失色,急忙制止,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朱老夫会人想出这么恶毒的计谋。
“吾能,这并非恩将仇报,这是恩威并举。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次是一个千载难逢的绝好机会,陈冰是以奸细的罪名被吴千发抓进大牢的,此罪可大可小,若是陈冰能证明他的身份,那周旋一番,还能有平安归来的机会,不过若是陈冰的确说不清楚他的身份,那面临他的就只有两条路,要么充军,要么砍头。”朱老夫人平静的说道。
朱吾能听得冷风直冒,浑身一阵的冷汗。
老夫人又冷冷笑道:“吾能,若是将加入奴籍与砍头充军相比,哪个更仁慈一些呢?我相信以陈冰的见识,不会看不清形势。”
“娘,我明白您的心思,可是这样做岂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手段有欠光明,实在不是君子所为!“朱吾能争辩道。
“吾能你又错了,娘不是谦谦君子,不然娘早就被那帮朱家遗老们欺负的投河自尽了。娘只是个商人,商人的宗旨就是利益至上,无利不起早,你可明白?再者,陈冰即使入了奴籍,娘也不会亏待他,金钱美女,随便他选,只要他不生出二心,什么奴籍不奴籍的,那不就是一张废纸吗?又有什么可在意的!”
“可是这…”朱吾能还是觉得如此做实在是伤了陈冰的心,这并非他想见到的。
老夫人将茶杯重重一放道:“就这么定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这个恶人还是由我这老婆子来做,咱们娘俩一红一黑,唱好这出戏。今儿个
咱们先按兵不动,稳稳地坐住金銮殿,吴千发那小子不傻,发现咱们朱家对陈冰不管不问的冷漠态度之后,一定会对陈冰用刑。到那时,我们再出马,哼哼,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鱼和熊掌都是我们的!
朱吾能听得脑后生风,一阵冰凉,暗自想道,陈兄,这回可真对不住了,吾能亏欠你的,以后加倍补回来。
吴千发放肆的骑在李乐清的身上,一双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捏着她的**,胯下之物犹如钢枪一般直到黄龙。
李乐清风骚配合着,一双白嫩嫩的大腿紧紧地缠在吴千发的腰上,随着吴千发的摇动乱叫着:“死鬼,快点来吧!我要死了!”
一阵风卷残云过后,吴千发喘息着趴在了床上,李乐清满足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你这死鬼,床上的活儿倒是厉害,可怎么抓个毫无身份的人却要瞻前顾后,连个板子也不敢打,陈冰那小子除了模样还行,哪有什么让你这么害怕的!”
“妇道人家,懂个屁!”提起这事,吴千发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虽然是靠她的岳父李梦德捐钱捐物上位,可是这位老爷子没有大事的时候从不来麻烦自己,倒是这个小舅子李霸天真他奶奶的不省心,要不是李霸天每天软磨硬泡的求他,加上他这个骚@媚老婆李乐清每晚换着花样不断伺候他,他在不会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吴千发不傻,他在等,没有得到朱家的真正态度之前,他是不会对陈冰动手的,如果朱家铁了心要把陈冰弄出去,他宁可当缩头乌龟也认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可是,万一朱家真的对陈冰不管不问,那这个顺水人情还是要做的,少不得要把陈兵充军杀头。
双儿当晚急得彻夜难眠,心痛的很,从来没想过原来陈冰对她如此重要,虽然偶尔对她搂搂抱抱,摸摸抓抓,可是那也是在她欲拒还迎的神情下得手的,怨不得陈冰。
此时她就徘徊在老夫人门前,刚才敲门想见见老夫人,却被老夫人的大丫鬟给回了,说老夫人已有妙计,让她敬候佳音。双儿吃了个软钉子,心中有些凄凉,她犹豫不决,最后下了狠心,还是去找她姐姐单儿商量一下对策。
两天后,东城府衙,吴千发人模狗样的坐在大堂上,他很精明,给了朱家两天的时间,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朱家甚至都没有派过来一个人求情,吴千发心中已经确定朱家已经拿陈冰当做弃子。
既然是弃子,可就怨不得我了!吴千发心中不断冷笑着,他望着眼前的陈冰道:“你这奸细。可知罪?”
陈冰心里有种莫名的痛苦,他原以为此事只不过是一件误会,即便不是误会,有朱家如此的靠山,也不会有什么大的事情,最多花一点银子,而银子却是朱家最不值钱的东西。
可是令陈冰无比失望的是经过第一晚的煎熬后,朱家还是没有把他救出去,他开始思考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朱家望而却步呢?难道此事却有那么棘手?
第二晚过去后,陈冰已经彻底明白了,朱家是打算拿他当弃子了,否则,凭着朱家在杭州盘根错节的厉害关系,不可能在两天的时间里还不把他救出来。
可是他就不明白,朱家为什么这么做,至少他是朱家的恩人,至少他是朱吾能的恩人,凭着朱吾能那傻乎乎直愣愣的个性,不可能见死不救,难道是因为老太太的原因?
听到吴千发发问,陈冰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平静地道:“你不用吓我,有什么话,你就痛痛快快直说,我至少也弄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小子,还嘴硬!”吴千发冷笑道:“阶下囚却还这么有勇气,佩服啊,好,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让你死了也别做个糊涂鬼,我,吴千发,吴通判,就是李霸天的姐夫,抓你就是为了给我那混蛋小舅子出气,你可懂了吗?”
陈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惊慌,只是平静的说道:“你和李家那狗崽子什么关系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朱家为什么没来救我?”
“那还用问,弃卒保车,有什么可稀奇!朱家那老娘们当缩头乌龟,怕了我们李家了,这下你满意了吗?”
陈冰低声叹了口气,心中对这个结果可不以为然,凭着朱老夫人与天斗与地斗的魔鬼精神,是不会怕任何人的,即使玉石俱焚,他也无怨无悔。可是到底什么原因老夫人,甚至朱吾能这臭小子都不来就自己呢?这根本不符合朱无能的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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