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西厢院东院
应絮儿端着一锅热腾腾香喷喷的煲汤向肖氏安的屋子里走去,何肖坐在院中正无聊,看到应絮儿端着一煲汤水于是跑到应絮儿身前,笑嘻嘻的问道:“絮儿妹妹又熬了什么好喝的给主上?”
应絮儿瞥了何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要你管!”
何肖:“哎呀,做和城王真好,天天都有人熬各种汤水,什么时候我也能有这样的待遇!”
应絮儿:“你呀,这辈子都别想了!”说着就绕开何肖继续向屋里走,走了两步她突然停下转头说道:“对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是生启历2364年生的,跟我应该是同岁,如果具体一些的话,我好像还比你大上几个月,以后恐怕你得管我叫姐姐了!”说着转身进了屋。
何肖一脸的茫然也急忙转身一边吼着一边向另一个屋子走去,“仆役,是不是你把我的出生日告诉絮儿的!”
应絮儿走进屋后,将屋门关上,然后来到里屋,因为里屋的地面是半尺高的地板,所以她脱下了鞋子才进入里屋内。
里屋肖氏安正在记录都州的游志,这是他每要离开一个地方便会进行的工作,游志中记载了在当地的所见所闻,各种新奇的物件和各地风景、人文特色等等,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各地的风气和官方做为。
应絮儿将煲锅轻轻放在桌面上,轻声道:“公子!”
肖氏安抬起头,“絮儿呀,你又煲汤啦?”
应絮儿打开盖子,一股热气上涌,伴随着一股淡淡的酒香和清爽的肉笋味扑面而来,让人不觉得精神一振。
“絮儿看公子今日气色不太好,所以想是不是公子昨夜没有睡好,所以就熬了这锅酒粥肉煲汤,想着给公子温心提神。”说着便给肖氏安盛了一碗。
肖氏安闻着那香味也确实诱人,恰巧腹中也有些饥饿,于是便接过碗喝了起来。汤水一入口中便有一股清爽之气充斥着他的口腔,同时那滑腻的汤水带着温热流入腹中让全身都有一种被温暖包裹住的感觉。
肖氏安笑着点点头,“不错,没想到絮儿的手艺这么好,以后谁要是娶了絮儿,那还真是有口福了!”
絮儿脸色一红,“公子觉得好喝就多喝一些,其实絮儿也不是特别擅长厨艺,只是以前因为家穷,吃的本来就不多,所以就想着怎么把东西弄的美味一些,渐渐地就有了些手艺。”
肖氏安一边喝着一边问道:“对了,你知不知道先生去哪了?我有些事记不太清了还想跟先生确认一下。”
应絮儿:“先生今天一早好像就出府了……”
肖氏安:“哦……,他应该是去通知其他人了……”
“其他人?”
肖氏安:“哦,没什么……,对了郡主现在在哪?”
应絮儿:“絮儿不知,郡主姐姐好像也出去了吧!”
“她也出去了?”肖氏安露出疑惑的表情,按理说他们明日就要离开了,虽然周竹的事算是解决了,不过毕竟周竹只是被赶出了守相府,但以周竹的性格只怕找到机会一定还会伺机报复的,郡主应该也深知这一点才对,怎会冒然的离开?
“郡主一个人出去的吗?”
应絮儿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肖氏安想了一下,还是不太放心,于是刚要喊何肖和仆役,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全身燥热,身体里的血脉也开始涌动,心中更有一种要极力发泄的冲动。
他大口喘着气,头上也渐渐冒出了汗水,而意识彷如在现实和梦境中来回的闪烁。
应絮儿看到肖氏安的状态不对,于是一边看着他一边紧张的喊着:
“公子……,公子……”
声音传入肖氏安的耳中彷如天籁,还伴有回音飘荡,渐渐地他燥热的身躯开始虚晃起来,最初的焦虑也开始变得兴奋,莫名的想要大笑,思绪也开始有些癫狂,在那恍恍惚惚的视线当中,他彷如看到应絮儿正娇媚百态的看着他,那娇媚的笑脸伴随着魅惑的声音让人无法抗拒。
肖氏安无法站稳直接倒在了应絮儿的身上,应絮儿一声娇喊躺在地上,眼神勾魂夺魄的看着肖氏安,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更像是在等着接下来的事发生。而肖氏安这时双臂强撑着地板,一种莫名的冲动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贴近应絮儿。
肖氏安强打意识,单手撑地,脚勾住身后的一个椅子,身体在空中一转,直接将那椅子甩向窗户,椅子破窗而出落到院中。
场景:城外
马车离开守相府一路未停直向城外三十里外的一处偏僻的小路而来,此处虽然距城三十里,但地处偏僻,荒山野岭没有人家在附近,所以平时也是极少有人来的。
马车走到了一处空地前停下,这时不远处周竹从树后走了出来,车夫一见周竹忙跳下马车躬身抱拳。
周竹向那车夫使了个眼色,那车夫便丢下马车独自跑开了。
周竹掀开车帘的一角,看到郡主此时正安静的躺在里面,周竹得意的笑道:“和城王肖氏安固然厉害,只可惜他千算万算也一定想不到本公子会在被赶出家门后就立刻卷土重来!上一次有和城王相助,让你这个小美人逃了,害的本公子和两个低贱女子苟合在一起,今日就当做是对本公子所遭受的屈辱的补偿,本公子一定好好享受你的身体!”说着他跳上马车来到郡主身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从里面到处一粒药丸,并扶起郡主打算将那药丸放进郡主的口中。
“吃了这个,点燃你的浴火,让本公子好好体会欲仙欲死的感觉!”
就在他试图将药放在郡主的嘴里时,郡主突然睁开眼睛瞪着他,紧接着砰地一声响,周竹直接从马车里飞了出来。
周竹摔倒在地,龇牙咧嘴的捂着胸口,看来郡主这一脚的力量不小,那周竹好歹也是练过的,自然不会像之前的那个卞公子一脚就满地打滚。
郡主闪身从马车跳了出来,横眉怒对周竹,“你这个可恶之人,上次有显公袒护和田夫人求情,才让你捡回一条狗命,没想到不思反省,竟然还敢打本郡主的主意!今日就算是显公也别想护你周全!”说着便向周竹打来。
周竹见状急忙招架,但没过几招他便知道自己不是郡主的对手,于是趁机就要逃跑,郡主哪里会给他机会,就在周竹拼命向前跑时,郡主一脚踢在了周竹的后背上,周竹直接向前飞出十多米远。
这时一队人马从马车来时的方向赶来,为首的正是田涛,田涛见周竹被郡主追着打,于是急忙令身后的手下前去帮忙。
郡主见对方至少有三四十人,也没有再纠缠周竹,而是与那些围上来的官兵打在了一起。
几十个官兵围着手无寸铁的郡主一时间也占不到便宜,田涛见状提刀便向郡主杀来。那田涛虽然是田夫人的远房亲戚,但与田之易不同,手上还是有些功夫,手持大刀与郡主打斗,一时间郡主还无法轻松的拿下他。
惊慌愤怒的周竹此时也不管其他了,在一旁大喊着,“舅伯杀了那个贱人,杀了她!”
这时从两旁的树林中突然又出现一群人,那些人手持兵刃,穿着平常百姓的衣服,但从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的动作来看应是经过了极为严格的训练。那些人大概十人左右,从树林中突然杀出,到是将那些田涛带来的官兵杀得措手不及,虽然是十人对付三十多人,但没费多大功夫,便将那些官兵全部斩杀。
而这边郡主也逐渐压制了田涛,当田涛向郡主迎面挥砍一刀时,郡主急忙将双手手腕交叉接住田涛握刀的手腕,然后双手手腕用力一拧将,田涛立刻吃不住,手一松刀也落了地,接着郡主一脚揣在田涛的肚子上,将田涛踹开。
郡主拾起田涛的刀向田涛走来,田涛见状又看看周围倒下的官兵,吓得脸色都白了,他急忙跪地磕头求饶。
“郡主殿下!郡主殿下!小人也不过是奉命行事啊,请郡主殿下饶命!”
郡主提着刀架在田涛的脖子上,田涛吓得僵在那里一动不动,“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啊!小人也只是奉命行事,郡主要是不杀小人小人愿意替郡主在显公面前指正,还望郡主手下留情放了小的,小的愿追随君主,效犬马之劳!”
郡主目光冷峻的看着田涛,“哼!像你这样一个贪生怕死的人,让你追随在我身旁会让我更危险!”说着一刀划过,田涛抽搐一下,倒地不起。
周竹见状就像要跑,但是却被刚刚那些从树林中出现的人给挡住了,其中一人来到郡主身前抱拳道:“和城军守备营组卫官杨泉见过郡主!”
郡主这时也抱拳回道:“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好汉呢,原来是肖大哥的人!”
杨泉:“和城王担心郡主安慰,命我等乔装成百姓守在守相府周围,只要见郡主从府中出来就命我等在周围保护郡主!”
郡主听后心中又翻起一丝暖意,“有劳将军和各位了!”这时其他几人将周竹押了过来,周竹被按着跪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盯着郡主。
“你应该被迷晕了才对,你到底是怎么醒过来的?”
郡主冷冷的看着周竹,“你以为自己会刷点小心眼,自己就比别人都聪明了?那女长使打算迷晕我时我就已经察觉了,并及时屏住了呼吸,之后上车后趁人不注意又清理了一下沾染在口鼻上的迷药,所以那些才没有被迷晕。”
周竹的脸都在颤抖,咬着牙说道:“你……你是故意装晕的!”
郡主:“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看不清对方计划的时候,才是最危险的时候,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真的以为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别人看不出来吗!”
周竹挣扎着喊道:“我是都州守相长公子周竹,你们放开我!”身后两个和城军一人拉着他的一只手臂用力按着他。
周竹再次看向郡主,“你不过是个即将被时代沉没掉的郡主,而我的时代才刚刚到来,你敢杀我?!”
郡主:“看来你不仅很自负,而且还很蠢!你很了解我吗?不然你凭什么觉得我不敢杀你!”说罢一刀捅进了周竹的胸口。
周竹瞪着眼睛看了看刺入胸口的刀又抬头看了看郡主,一脸的惊恐和绝望,郡主:“你不过就是一只膨胀的蝼蚁而已!”
郡主杀了周竹和田涛之后,杨泉便命人将那些官兵的尸首都打扫了,杨泉:“郡主,我等此次是奉命秘密行事,还望郡主回去后不要在显公或他人面前提起我们。”
郡主:“将军放心,本宫明白!”
杨泉又看了看周竹和田涛的尸体,“田涛是天合宝宫城的禁护,周竹虽然被赶出了守相府待毕竟还是显公的儿子,他们二人的尸首恐怕不能像其他那些官兵一样处理。”
郡主:“将军只要命人将他们二人的尸体放到马车上即可,其他的本郡主自然有办法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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