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青青看向霍渊,还没开口,就被他揽在怀中,“姥姥,您别吓她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见他们这般亲密的动作,宋老太太忍不住笑了起来。
“渊小子这么说,老头子我先信了,如果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青青的事情,别怪我丑话说太前头,即便我退休了,也不是没能耐动你的。”宋老补充一句,话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
霍渊站起身,一脸郑重,“姥姥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青青的。”
男人那双漆黑的眼眸里,透露出如山一般的坚定。
盛青青送霍渊出门时,她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了。
说实话,她跟盛博强关系不好,对姥姥姥爷比较敬重,现在霍渊上门跟宋老宋老太太见面,这算不算就是见家长了?
霍渊看着懵懵的盛青青,屈指弹上她的额头,“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在想,咱们也算是都见过对方的家长了,那是不是也快结婚了?”盛青青笑,抬头看着霍渊。
霍渊觉得小姑娘眼里好像有星星一般,璀璨得他挪不开眼来。
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皮子,“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许,我现在就娶你回家。”
天知道,抱着娇娇软软的小姑娘,他就一直想跟她做最快乐的事儿。
这种只稍想一想,就觉得浑身火烧火燎,即便冲个五六次热水澡,还是觉得热。
跑个负重二十公里,还是觉得半点都不解气。
或许他是中了一种毒了,这个解药,就是盛青青。
两人就在院子不远处的老槐树底下坐下,秋高气爽,现在的天气,午后太阳也不火辣,反而有徐徐的风吹来,让人心头都十分舒爽。
霍渊把盛青青抱在腿上,手搭在她腰间。
搭着搭着,便不安分了起来,忍不住在她身上游移着。
盛青青一把按住他的大手,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
“你说呢。”
“……”
盛青青扫了眼四周,“这里很多人经过的,别对我动手动脚。”
“别诓我了,这儿是最角落,还有这么多树挡着,有人看得见才怪。”
男人的手掌因为长年握枪,生出了厚厚的茧,那粗粝的手贴住她细腻敏感的皮肤,瞬间,盛青青身子宛如触电般颤栗起来,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她猛地推他,站起身来。
“霍渊!我要生气了!”盛青青瞪着霍渊,但经过刚刚那经历,瞪眼并不吓人,反而有点勾人。
因为此时,少女的鹅蛋脸上染上了一层红云,眼眸里也带着一丝水雾。
如同水蜜桃般诱人,真让人想啃一口。
霍渊叹息,他的心又开始发痒了。
别开视线,从裤兜里摸出了烟,打火机点燃,锁眉深吸一口,随后长吐一口气。
被袅袅烟雾晕染着的脸庞,冷峭,一笔一划的线条,满是造物主的爱怜。
半隐在白雾中,带着丝丝仙气。
当然那眼里色气过剩,将这仙气吹的四散。
盛青青看着霍渊,以她熟女心里猜测,现在霍渊应该很难受吧。
“那啥,你是不是需要发泄?”她咳了咳,打断这平静。
霍渊咬着烟头,偏头看她,“你说什么?”
这幅神色,这表情,走出来,别人还以为是混混呢。
不过,盛青青越看越喜欢。
她道,“你可以自己去发泄下,我不会嫌弃你的。”
这算是男生正常的生理需求吧,她当医生的,稍微可以理解一下。
霍渊浑身火气,因为她一句话骤然熄灭了。
“你不能帮我解决?”他笑了笑,眼里都带着寒冰,咬牙切齿的。
“我还小呢。”
“那还有两年,我可以等。”
盛青青,“……”
霍渊将烟丢在地上,踩了两脚,又将盛青青拖过来,箍住她的脑袋,狠狠吻了一通。
但也克制的没有再做出格的事情了。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忽然想到什么,从裤兜里拿出一个东西丢给盛青青,“以后有事,用这个跟我联系。”
盛青青低头一看,是一个BP机。
这个年代,BP机才刚刚开始新起,价格贵,而且也不方便。
这机子并不能直接通电话的,拨打对方的号码后,可以由传呼台将信息发送到对方手中,对方再找电话打到你手中。
过程有点儿复杂。
但也比平时碰运气打电话强了,而且也可以识别中文信息,当短信发也可以,虽然中间得经过话务员的手。
盛青青将BP机收起来,对霍渊道,“谢谢。”
“来点实际行动啊。”霍渊垂眸看她,似笑非笑。
盛青青也不矫情了,直接踮起脚尖,一个吻落在霍渊唇上。
依旧笑眯眯的。
霍渊满足了。
最后,霍渊让盛青青记住自己的号码后就离开了。
盛青青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等到感觉脸没那么红,唇也没有那么肿之后,才放下心回家。
接下来,盛青青过的越来越自由潇洒了。
因为小舅舅跟小姨的店生意都非常好,所以盛青青的钱也越攒越多了。
至于高三的学习,虽然很紧张,但对于她这个重活一世的人来说,还是很容易的。所以盛青青基本没放在心上。
周末这天,盛青青起了个大早,准备坐公交车去小姨的店。
谁知道走到一半,遇见了出车祸的。
三三两两的行人站在旁边指指点点。
盛青青原本纯属路过的,但医生的本能,又让她忍不住想看看伤者。
那是一辆白色的轿车,这年头开轿车的都是有钱人。
她身边就有几个有钱人,盛青青盯着那车子看,越看就觉得越眼熟。
这让她忍不住眯了眯眼,下一瞬,她飞快跑了过去。
车子撞在了树上,树都被撞断了,车头也扁了,很惨烈。
盛青青跑到车子边上,仔仔细细看了看里面,除了驾驶位上有人,剩下都是空的。
这让她忍不住舒了口气。
至少受害的只有一个人。
盛青青趴在窗口上,扒拉开旁边的碎玻璃,伸手拍了拍面前的男人,喊道,“严殊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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