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就凭你?
“如果一个男人在你和利益面前果断选利益,不揣掉难道留着过年?我在帮季唯擦亮眼睛。”苏恬打死也不会承认故意报复季唯。
话虽如此,可任双不认为季唯会收手:“她万一不听还跟咱们解除合作怎么办?”
季唯当然不会听,而且会变本加厉追求傅既深。
傅既深是块捂不热的石头,她付出的越多,伤的越惨。
季唯觊觎别人的未婚夫,再惨都不值得同情!
“季唯的对家一直向咱们示好。”苏恬笑得意味深长。
一旦跟季唯的对家签约,苏恬不会再为她的黑料保密,到时候她永远都别想翻身!
苏恬把季唯拿捏的死死的,任双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笃笃笃!
宋凛推着餐车走进来:“苏小姐这是您同事的宵夜。您的那份在隔壁,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老板想跟您边吃边聊。”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热度已经压下去了。
后续的工作,总部的同事会跟进。
“吃完宵夜就去休息。”又叮嘱了同事几句,苏恬便走进会议室自带的休息室。
餐车上摆着丰盛的大餐,种类齐全、口味清淡,每一道菜都精工细作,精致的像艺术品。
为了讨好傅既深,千棠湾的厨师把看家本事都使出来了。
而傅既深靠着沙发靠背,眉心紧锁,疲惫中透着苍白。
他的偏头疼是植物神经紊乱造的,发作的时候他整宿整宿睡不着,熬个三五天就是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
从前,苏恬心疼的抓心挠肺,恨不能头疼的是自己。
可现在她只觉得傅既深活该。
明明作息规律就能痊愈,他非要当工作狂,不病情加重才怪!
她大快朵颐,傅既深怕她噎着,便给她盛了碗汤。
苏恬扫了一眼就面露嫌弃:“海参汤没味道,我要喝胡辣汤。”
傅既深愣了愣,以前她很喜欢喝,难道他记错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把胡辣汤放在她手边:“什么时候有空度假?”
“跟你永远没空,没你随时随地说走就走。”
傅既深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刚有点食欲,瞬间气饱了。
尝了口胡辣汤,苏恬发出了舒适的叹慰:“菜品保持这个水准,会被降星?不作不死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女人成心气死他啊!
“让你的人按照你的意思通知季唯,你想打压她,我没意见。傅氏也可以中止跟她合作……”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苏恬抬眼看他:“条件呢?”
“跟我回去,我们结婚。”
傅既深此话一出,苏恬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他感觉到深深的冒犯。
苏恬看了看时间:“从我接到总部的消息到现在,一共六小时,十倍劳务费,账单明天发给你。”
她打开门,便被保镖拦住。
又来这一套,他又没有点新鲜的?
傅既深亮出转账记录,拍拍身边的位置:“陪我吃饭。”
看在十倍劳务费的份儿上多陪他五毛钱的。
苏恬坐进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从茶几下方拿出精油套装,对着说明书组装。
饶是她余光都不扫他,傅既深崩坏的心情好了许多,食欲也恢复了。
苏恬把精油按照比例调配好,点燃蜡烛。
烛光摇曳,佛手柑、茉莉的前调散布开去,紧接着是薄荷、松香和百合的中调……
傅既深深吸了一口气,顿觉得心情舒爽,果然只有她调的熏香最合心意。
“林老还想收你当关门弟子,我替你应下了。”
“你想再次在林老面前丢脸,我却没空成全你。”苏恬打了个哈欠,“还有,别再像狗皮膏药似的跟着我,很烦很讨厌!”
她懒洋洋的态度侮辱性极强,让傅既深忍无可忍:“苏恬,你不会真以为凭你审核员和卓星副总的身份,我就不敢动你吧?”
“我没那么天真!我回来是想告诉你,你再对我的朋友动粗,我会跟你拼个鱼死网破。”她态度决绝。
傅既深气笑了:“就凭你?”
“只要协会发布任务就会自动追踪定位员工的位置,一旦员工偏航超过2小时,就会自动报警。”
说着,苏恬又看了看手表:“我已经偏航6个小时了,警察快到了。”
她胸有成竹,强势自信,找不到半点乖顺、温柔的影子。
可她就是苏恬,却好像随时会飞走、不知去向。
傅既深很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他要从前的苏恬回来!
忽然,苏恬被男人的身影罩住,她用力去推,可他倾身压下来,她根本推不开。
她抓起手机砸过去,傅既深偏头闪开,却还是在眼尾处留下一道红痕。
他眉心狠狠拧了一下:“苏恬,你够了!”
“你找打,要是我手里的是刀,你早就死了!”苏恬气的双眼发红。
她目光凶狠,红彤彤的眼圈显得楚楚可怜。
傅既深心像被小猫爪子挠过,有点疼。
苏恬凑准时机,手脚并用往上推,眼看要把傅既深踹翻,却被猝不及防的捏住下巴。
“激将法对我没用。”
男人的气息喷在脸上,苏恬使出吃奶的劲儿挣扎,却被轻而易举镇压。
“乖一点。”男人声音低沉,重重吻下去。
他习惯了她的顺从温柔,反抗、闹分手都是无理取闹。
她只能为他服务,必须对他有求必应,凭什么!
苏恬发了狠,额头对准傅既深的鼻梁装上去,趁着他吃痛的空档把人掀翻,任由他仰面朝天摔在地毯上,便大步流星往外走。
他鼻子又酸又疼,鼻血涌出来,倒灌进嘴里,满嘴血腥味。
走到门口,她猛然想起门口有看门狗,便小跑着折回去,把傅既深拉起来扔进沙发。
男人以为她良心发现,却见她的手刀对准自己的后颈:“苏恬……”
你怎么敢!?
可她偏就做的干脆利落。
见傅既深昏过去,恬把他鼻梁处的血污擦干净,惊慌失措的大喊救命:“快来人,傅既深吐血了,来人,快来人!”
宋凛冲进来看到傅既深嘴角、脸颊、前襟都有血迹,忙吩咐手下送老板去医院。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傅既深抬上车,宋凛却没看到苏恬,人呢?
“苏小姐呢?她不是跟我们一起进的电梯吗?”宋凛抓住江勋追问。
江勋想了想:“从电梯出来我就没见到她。”
“不好,苏恬跑了,快追,不然老板醒了咱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宋凛总觉得傅既深吐血没有那么简单。
几分钟前,一辆装着酒店床品的厢式货车缓缓离开。车子离开酒店范围,车厢的门便闪开一道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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