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
林峰走出了房间。
刘姨几人急忙围了上来,着急询问:“小峰,怎么样?”
林峰自信笑道:“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好好康复,不出意外个把月应该就能完全恢复。”
此话一出。
众人惊为天人。
让一个截肢的人一个月内重新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这哪是医术啊,分明就是仙术!
“谢谢你,小峰,要不是你,姨真不知道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刘姨激动的热泪盈眶,说着就要给林峰磕头道谢。
林峰赶忙拉住刘姨,道:“刘姨,我可担当不起,举手之劳而已,倒是小花妹妹那里需要您多去安慰安慰。”
林花雨差点被强暴,心里有阴影是正常的。
这时候就需要家人的安慰,要是放任不管,很有可能会发展成抑郁症。
身体疾病林峰手到擒来,可精神疾病他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总不可能心情不好,也来两针吧。
“林叔的腿虽然接好了,但伤口处需要每日换药服药,这是药方,刘姨你就照着这方子抓药,药材也都不贵,你要是去妙仁堂大药房买的话,提秦先秦老的名字,他们不会收你钱的。”林峰将药方递给刘姨。
“谢谢谢谢……”刘姨点头如捣蒜,满脸欣喜。
林峰可算是帮他家大忙了。
“天色也不晚了,我们先回去休息了,您要是有什么困难和麻烦,随时来找我们。”林峰说道。
老宅就在隔壁。
刘姨跟了过来,忙前忙后的打扫卫生,铺床垫被。
老宅很多年都没有人住过,早已是落了一层厚厚的灰。
打扫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把房间收拾干净。
林峰把柳冰儿安排在了最大的一间房间,自己和父亲挤在旁边的小卧室里。
一夜无话。
一大早林峰就和林涵之起床来到了村子后山的位置。
一座小坟包格外萧瑟,杂草丛生,要不是一块墓碑立在那里,或许都看不出来这是一座坟。
林涵之蹲在坟前烧着纸钱,叹息道:“你妈小时候就念叨着说要给你说个漂亮媳妇儿,要不是你离婚了,把雪茹带回来给你妈看看,她泉下有知肯定会很高兴的。”
林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起身道:“我也不想离婚的。”
“算了,说这伤心事干什么。”林涵之起身,擦了擦眼泪,道:“这烧纸钱怎么有点呛眼睛呢。”
林峰没戳穿父亲的伪装,问道:“爸,你是打算迁坟,还是就把这里修缮修缮?”
“本来之前打算迁到城里去的,可来这里看到这一片地,总觉得你妈是喜欢这里的,她也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年,把她搬到城里去,说不定还会住不惯呢。”林涵之说道。
“那就不迁坟了,找个施工队把这里修缮一下。”林峰说道。
再来的时候,他将自己卡里的一千万分了几百万出来存在了老爸的银行卡里。
林涵之道:“这事交给我吧,回去之后我就去县里问问。”
父子俩简单的把杂草收拾了一下,将墓碑擦拭干净之后,才回到家。
回到家,柳冰儿刚刚睡醒,两眼惺忪地看着刚回来的爷俩。
“你们去哪儿了?”
“去祭拜了一下我养母,我爸下午要去找施工队,我也有事要去处理,你要不就在隔壁陪花雨妹妹聊聊天什么的?”林峰说道。
“好呀!”柳冰儿兴致很高。
因为父亲的身份特殊,导致她从小就没有什么朋友,同龄人也都不敢接近她。
如果可以自由自在地交朋友,柳冰儿也会很开心。
“那就行,我先给你做早饭。”
林峰走进厨房。
在出门之前,刘姨就送来了米和菜。
虽然不是什么好菜好米,但做顿早餐足够了。
简单的吃过早饭之后。
林涵之先去县里找施工队,林峰将柳冰儿安置到了刘姨家,才放心地离开。
他要去给林叔讨一个公道和赔偿!
对于那个矿场,他从小就有所耳闻。
很多村民在矿场做工,遇到事故死亡的人不在少数,导致残疾的更是不少。
但矿场公司却完全不作为,从来没有进行过赔偿和慰问。
林峰觉得自己看不到,可以不管。
但如今自己看到了,对方还欺负到了林叔一家人身上。
那自己就要管!
要不是小时候林叔一家时常接济他们家。
他们一家人早就在当年的那场饥荒里饿死了。
林叔一家对他来说有救命之恩。
救命恩人遇到不公,他焉能坐视不管?
……
高氏矿业有限公司。
公司总部就坐落在距离矿场不远的一座独栋别墅里。
这座独栋别墅都是高氏矿业有限公司修建的办公场地。
别墅顶层,是高氏矿业的董事长高堀的办公室。
高堀坐在真皮沙发上,嘴里衔着昂贵的雪茄,吐出一大口浓烟,问道:“最近那群刁民来公司闹事没有?”
“他们哪敢啊,来几次被咱们打几次,打多了怕疼了就不敢来了。”一个小弟笑道。
高堀满意地点了点头:“干的不错,只可惜啊,那个村的拆迁项目没能拿到手,让天源地产抢去了,害的咱们在这个地方起码少刮了十个亿的油水。”
小弟赔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天源地产在这方面毕竟是专业的,咱们比不过也很正常。”
话音刚落。
砰!
办公室大门被暴力踹开。
二人大惊。
高堀手中的雪茄掉在裤裆,差点把裤子烧了。
林峰迈步走了进来。
办公室门外已经躺了十几个保安。
林峰气势逼人,让人胆寒。
“小子,你踏马是谁?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高崛身旁的小弟冲着林峰大吼道。
他们一向嚣张霸道,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今天居然被人欺负到家门口来了。
这不是在太岁爷头上动土,找死吗?
“林大山在你们矿上因工受伤,为什么没有赔偿?”林峰森然问道。
“原来是来给那群刁民出头的,这年头什么小猫小狗,都敢到我高堀的面前撒野了?”高堀不屑的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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